第(2/3)页 几天不见,眼前的刘老板已经瘦了一圈,脸色灰沉,眼袋浮肿,整个人都显得精疲力竭。 李越先将青铜器皿递出,随后问道:“鹌鹑,玉佩在哪?” “是你……”刘老板听到这个绰号脸皮抽了抽,眼神一黯,面露苦涩道:“看来你都知道了。你的玉佩的确不在当铺,不过……” 话音未落,就被李越打断: “我不想知道原因,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再见不到玉佩,这天底下没人能救你。” 说完,李越凭空画了一个印记,对准刘老板。 刘老板惨笑一声,摇头道: “小兄弟,你和我放狠话也没用。我刘某不是不守信用的人。” “为了拿回你玉佩,我半个身家都陷进去了。我今天回当铺,就是去拿银行卡的。” 李越停止住动作,审视着刘老板,问道: “是齐家那两个年轻人,偷走了我的玉佩?” 李越回想起当日,齐家那一男一女兄妹俩,也对他的玉佩很感兴趣。 凭他的耳力,即使已经离开当铺七八米远,也能清楚听见典当铺中的对话。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齐家的?”刘老板愣了愣,随即摇头苦笑:“不是齐家,齐家也晚了一步。是我的两个伙计,赌球欠下高利贷,趁我不在店里,搬走了藏放玉佩的保险柜。” 随着刘老板的描述,李越逐渐明白了前因后果。 刘老板凭借手段手段和人脉,很快便找到了伙计和赃款。 然而玉佩已经被卖出。 流入黑市。 并且落入了刘老板一个昔日对头的手中。 他想赎回玉佩,遭到对方的拒绝,双方发生冲突,之后对方将责任全推到他身上,软禁羞辱。 这时刘老板才知,当年刚到京陵市时结下的这个仇家,竟然攀附上京陵市一个极其厉害的大势力。 仇家同意放他,不过还要拿一千万现金出来作为赔偿。 通过找中间人,刘老板把价钱还到了八百万,立下字据,限定一天之内交钱,否则就让他在京陵市混不下去。 李越看向一脸彷徨的刘老板。 对于刘老板的一面之辞,李越不置可否。 他拿玉佩做抵押,只因从大唐带来的物件中,最普通的便是它。 说普通,也只是相比较巫偶、铜纸灵兽等宝物而言。 事实上,这枚玉佩是他身为李唐宗室、大唐幽王的信物,放在后世,少说价值亿万。 李越突然笑道:“所以说,你想一走了之?” 刘老板脸色变了变,想要解释。 就见李越手中多出一张蓝色卡片。 刘老板一愣,摸了摸口袋,嘴角泛起浓浓苦涩:“你拿了我的车票……” 李越手中拿着的,是一张从京陵到海都的高铁票,乘客姓名刘建洲,是刘老板的身份证名字,发车时间是今晚十点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