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也与你无关。” “行了,你今天也玩够了,该轮到我来活动活动了。” 此人言毕,转过身去便摆开架势,说道:“拳尚分南北,何况是人,我乃HB绿旗营李海亭。今日便来领教一下阁下八卦掌的厉害。” 于是,双方便缠斗起来。这李海亭虽然也是北拳套路,但是却不精通拳脚之术,反而更惯用近身格斗,以膝、肘为主。而且显然下盘路更加稳健,如树根一般扎在地上。张宪周虽然出招灵活,但是由于李海亭可以灵活利用肘部进行周身防御,因此却也近身不得。而且若是贸然出杀招,一击不成,倒反而容易被对手双肘锁住。李海亭此时又步步逼近,伺机抓对手下盘双膝。 果然,张宪周在缠斗当中,体力逐渐不支,出招速度开始迟缓。一个不注意,出掌被李海亭双肘锁住,李海亭顺势往后一退,往下一沉,张宪周往前失去了重心,便要跌倒下来。李海亭又顺势卷起膝部迎面准备来个重击,不料张宪周却也早有防备,另一只手拖着膝盖硬是腾空翻转倒立起来,而后胯间顺势一沉,直压着李海亭双肩之上,如此李海亭双肘反而被锁于胯下。张宪周此时便使出一掌要往天灵盖打去,但是如此一掌,对手即便不残,也得重伤不可。于是未打到之前便已收掌。 不料,这李海亭反而恼羞成怒,顶着张宪周一跃而起,空中转过身去,直直落地,将张宪周震翻在地。张宪周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台下之人看到此景,皆嘘声一片,都在谴责这李海亭是个不要脸皮的家伙。这李海亭似乎还不解气,正要迎面直踢一脚,却被他三弟阻拦下来。 “大师兄,使不得。” “有何使不得。区区几个汉民而已,有何使不得?” 此言说罢,台下众人之中却传来一阵讥笑之声。 “哈哈哈,当真是可笑,可笑至极。明明大家都是汉人,却偏偏爱说自己是旗人。真殊不知丢的是谁家的颜面。” “你是何人,胆敢在此大放厥词,难不成是皮痒不成?”李海亭恶狠狠的说道。 只见台下又跳上一人,此人与众人相比,却有些异样。其发鞭黑中带红,肤色甚是白皙,且鼻梁高挺,眉骨深陷,倒不似中原人氏,但又说着一口地道京腔口音。只见他将张宪周扶下擂台后,起身单手朝着李海亭示意“放马过来吧!看你爷爷如何教育你这乖孙。”李海亭恼羞成怒,便朝此人扑去。只见此人撩起裤脚直接顶住了李海亭的冲撞,又用单手将其冲力尽数化解,顺势一推,李海亭直接被抛下了擂台,台下人无不拍手称快。看台上另座的二人见状,怎能还坐的住,齐刷刷的上下齐攻而来。 但万万没有想到,两人上下齐攻扑向过来,只见那人半身跃起,身子平躺悬空于二者之间,顺势朝上蹬上一脚,一个朝上直接飞出了擂台,另一个则被死死压在了身下。 只听得这名武师卧着仰天大笑一声说道: “哈哈哈,我道是旗人真有个三头六臂,也不过凡夫俗子,肉体凡胎而已。” 四个绿旗营武师吃此大亏,心中自是愤愤不平,但也奈何不得,大声质问道: “这位好汉,可留姓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爷爷罗信是也。” “罗信,哼,很好,我们这就记下了,后会有期。”随后便怏怏退去。 待得周围看客四散退去,罗信下得擂台扶起躺在地上的张宪周。见其伤势太过沉重便扶着送回了自己家中。进得家中院落见到水井边有一人正在打水,便喊道:“师弟,快让师傅过来,这人受伤了。”于是打水的师弟便急匆匆去后堂请了师傅。没过多久,后堂便走出一位老者,身形精干,虽然看得年长,但是依然面带红光,精神抖擞。只见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张宪周,便令人取了银针过来,在太阳、印堂两处扎下一针,果然过了不一会,张宪周便清醒了过来。 张宪周清醒过来,四顾环视一周,见到罗信和他师傅,伸手想作揖感谢,但奈何手脚不听使唤。 “莫要动弹,你刚失血过多,必然体虚,要好生静养休息。” “多谢这位小兄弟搭救,还未请教小兄弟姓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