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医者之才,无妄之灾-《华巅录之仙神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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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竟满意地点点头,又指了指药丸子,问道,“那这又是什么意思?”
“听说这是要给病老的鱼吃的,给鱼吃的自然不能是药水。”
他一听,便更为满意了,只是没表现得很直接,只是站起身,对着她说,“精通药理,懂得变通,医者之心,昭然可见。”
“那,我这么一天的成果,掌事可满意?”
他面色平静,正欲开口说话,却不料想,大批人就直接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位面色沉重,严肃得很,在其他人列成两排中间走过来,神色肃穆,剑系于腰间。
“东宁,你这是干什么?”棋竟不解地问。
“棋竟,赏罚院要拿人,来给你说一声,想必你不会拦我的吧?”
“要拿人,用得着这么多师兄弟一同前来吗?而且东宁,药医馆应该没有人会犯错到需要赏罚院的人来拿人吧?”
东宁冷哼,“病老这些天不在,你自己管的药医馆出了事,你也是责无旁贷的,你们,把她拿下!”话音一落,便有两位师兄上前将涂山仙夙押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数让她甚为茫然,“怎么了?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事了?放开我!”没有灵力,挣扎是对她来说是浪费体力。
“东宁,你确定是她?她哪里犯错了?”棋竟也不解,她才来了几天,天天拣药,今天才开始熬药,怎么可能做什么需要让赏罚院的人来抓人的事情?
“棋竟,我只是奉命行事,莫师妹向玄尊和元司仙导上交了病老身上的散游牌,根据调查,就是在这个杂役身上掉出来的。”
棋竟听完很不可置信,看向涂山仙夙。
涂山仙夙摇头,“我没有掌事,散游牌?是那块没有字的玉牌吗?”
“你承认了?那就是你,胆敢在华录山行窃?带走。”东宁严肃不已,说完便转头走人。
手下的人也是押着涂山仙夙就想离去,“我没有行窃,那玉牌是病来送我的!!!你们放开我!我真的没有,掌事,掌事......”她是被生拉硬拽,直接带走了,向棋竟求助,棋竟也无可奈何。
人也被带走了,只留下桌面上还冒着热烟的药汤,以及那盘她精心做了一整天的的小药丸,棋竟也没办法。
涂山仙夙被带去了赏罚院,被狠狠地丢在了地上,这里的正厅其实与药医馆无异,只是不知那里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情景,赏罚院掌事高高在上,是个中年男子,他比之东宁更为严肃,有他在便觉得整座赏罚院的空气都想被冻住,凛冽逼人,涂山仙夙感觉到了,同自己姐姐涂山神若一样的寒气。
“权杨掌事,人带来了。”
权杨掌事摆了摆手,命他们退开,他自己在桌上拿起从涂山仙夙身上掉出来的玉牌,蹲下身来拿给涂山仙夙看,冷冷问了一句,“你认得这个吗?”
“是认得,这是病老的。”
“不错,可是这是潼峰的莫谦瑶在香孜斋门前所捡,且是由你身上所掉,你该如何解释?”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玉牌从我身上掉下来了,可是我说了,这是病老给我的,他塞给我的。”她轻声为自己辩解,双眼看着权杨,没有闪烁。
“你确定,这是病老送于你的?”
“我确定。”
此话一出,权杨点点头,站起身,吩咐东宁,“绑去广场,架在刑架上,将散游牌交给玄尊,明日一早,让云长老定夺。”
“是。”
“这又是要干什么?我都说了那是病老送的,不过一块玉牌?就算真是我偷的也不至于用刑,还绑我上什么刑架吧?”她说话期间已经是被人抓起来架着了,只是她无力去挣扎,力气不敌。
“一块玉牌?你是装傻还是真的只是看它值钱?你就去广场待一个晚上,明日你就知道,这块散游牌在你身上掉出来是件多么严重的事?”他挥了挥衣袖扬长而去,但其余人却没有停住手脚,将她带离赏罚院直奔大广场。
“你们干什么?我看你们华录山的人根本不知道尊卑了是吗?”
“尊卑?一个华录杂役,同我们提尊卑?”
“我是不是杂役,也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如今你是有罪之身,虽说你长得貌美,可在赏罚院这里,犯了错,可管不得你是何身份。”
她无奈地背带走,这下子,还真是被病老那老头子给害惨了,还师父呢?徒弟出了事他人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还偏偏这里谁都不相信她能接受病老的恩惠,那块什么散游牌到底是什么东西,出现在她身上至于这么兴师动众抓她吗?
还真是一波三折。
六界景仰的小姑赐,被绑在华录大广场的刑架上一个晚上,吹着寒风,任由它们刮着自己的身体,发丝,和精致的脸庞。
“华录山若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们用不用去我璃先宫,去涂山负荆请罪?”她自言自语,但却是在问在她身边的小愿。
“我要被绑在这,一个晚上?”她并不是很在意被绑的事情,反正她是清者自清,一没偷二没抢,被抓也只是算她倒霉,“小愿,病老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他上哪儿去了吗?”
小愿不知道,只得在边上转。
“他的好徒弟就要死了,他却还在外头逍遥快活,等他回来我看他怎么补偿我?还口口声声说要当我师父呢。”
夜色越来越深,她被挂着也越来越累,她的身材纤瘦,虽内心是为天狐,但身躯并无灵力支撑,寒风中受冻,被侵蚀的身体,自是有倦意,她撑不下去想晕上一晕,当然没问题,所以,她晕了。
小愿在边上狂叫,但是突然间一道白光袭来击中小愿,小愿停住了叫声,也晕了掉下去,它躺在地上便起不来了。
远处望去,那犹如神祇的存在,震慑人心,一身白衣,满是仙气,他收回施法的手,动作轻盈,举手投足都是清冷,难以接近。
他那亮丽的双眸盯着晕睡的涂山仙夙,手里又拿起散游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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