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崇祯绕了一圈,终于亮出了底牌。 可谁知崇祯话音刚落,大殿内就炸了窝。 啥?陛下要干啥?咱是不是听错了?陛下要跟咱们要银子? 我说着兴师动众的来请咱吃饭,原来竟是安的这份心思。 “陈家老哥,上次陛下募捐,你这厮捐了多少来着?”阳武侯薛濂悄摸的拽拽泰宁候陈延祚道。 “三千两!你呢?”陈延祚偷偷伸出三个手指头,完事又问薛濂道。 “咱没你泰宁侯家底富足,上次捐了一千五百两。”薛濂伸出一只手挡着嘴小声道。 切,还没咱家家底足,这京城的神仙居便是你家的产业吧,别以为老夫不知道,跟咱家装穷,哼! “陛下竟又厚着脸皮给咱们讨银子,王老哥你看陛下这次是不是有备而来呀!”坐于后排的武清侯李存善也没闲着,对身边的新城侯王国兴道。 “哼,还以为陛下真是体谅吾等,没成想竟是个鸿门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王国兴摇了摇头。 上次建虏犯边,国库空虚,边军拖军饷半年不发,崇祯没得法子拉下脸皮向朝臣以及他们这些勋贵们募捐。 满朝文武皆说家贫只认捐了三万多两,天可怜见,当年那些个朝臣哪个不是家业富足盆满钵满。 这些个家伙最是虚伪家中夜夜笙,出门却穿着破衣烂衫去上朝,就欺负陛下看不到。 到最后还是他们勋贵们大方,合起来足足捐了六万多两,盖压百官! 可这次呢?陛下不去找百官认捐,却唯独找他们勋戚,这不是摆明了厚此薄彼吗? 这不公平!凭啥只让咱们认捐?欺负咱们有钱……哦不,咱穷,咱也很穷呀! 崇祯面色平静的看着底下勋贵们的窃窃私语。 想起上次募捐,他苦口婆心规劝半天,忙活了整整十日,满朝文武竟只募得十万余两,崇祯就心痛。 为其贪而痛,为其短视而痛。 崇祯又看了看最前面的一桌勋贵,魏国公徐允爵正襟危坐,英国公家的大公子张为先左顾右盼,老丈人周奎老神在在掰着手指头在算着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