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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

    “我叫韦斯利，我的老板叫威尔逊·菲斯克，想来你应该不会感到陌生。”

    “大名鼎鼎的黑街太保金并，我当然不会陌生。唔，是有生意找我吗？”李察说道，“我最近可能有些忙，不接活儿。”

    “不，你杀了我们的人。”韦斯利说道，“记得吗？前两天死在皇后区医院的杰夫，你杀了他。”

    “所以？”

    “我老板可以原谅你，但是，你必须加入我们——当然，你会因此得到很多好处，包括手合会的麻烦，我们可以替你一并解决。”

    “呃，你或许不清楚，我刚刚已经和手合会开战了。”

    “是的，我很清楚，只要你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上述所说的一切都是成立的！”韦斯利说道，“手合会也是我老板的合作伙伴，他们的生意都跟我老板息息相关，只要你肯加入我们，他们绝不会计较你所做的一切，我们可以帮你搞定任何事。怎么样？”

    李察不答反问：“为什么你们会对我这样一个普通人这么有耐心？”

    韦斯利说道：“事实上，你可不是普通人，你是幽灵神探，老兄，这是你自己给自己定下的名号。事实上，你的价值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很多。”

    “好吧，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李察说道，“但是，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电话对面沉默片刻。

    “你会后悔的。”

    嘟——

    通话挂断。

    李察放下手机，神态有些阴沉。

    这一个又一个麻烦，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因果缠到他身上，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杰夫的死或许跟他有关，但这中间难道没有神盾局的因素存在吗？一个个都拿软柿子捏，真当他是好惹的？

    李察想了想，准备打个电话过去大骂神盾局——这么点后续的事情都处理不好，给他惹来这么多麻烦——正在这时，“铃铃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又是谁？”

    李察眉头一皱，连续响起的电话，以及连续传来的坏消息，让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得冰凉，尤其是在前边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为难，从李察身上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威压，在某种程度上像是一只猎豹和一只小白兔的相遇。

    “喂？”

    李察接通后，态度很不好的敷衍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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