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母亲从小教他,定义一个人的好坏,不能看脸。 范思澜心头一震,一股屈辱浮现上来,她刚想解释。 就听到萧衔冷漠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缓缓说道:“我们萧家三代为将,我祖父虽为皇子,一生戎马驻守边疆,儿女情长在他眼里抵不过安平国一寸疆土。” “即使如此,他也给够我祖母尊重,一生未纳妾也没养过外室。” 听着萧衔平静的声音,李妙妙抿着唇,她忽然有些理解萧衔为何会自暴自弃了。 “我父亲接过祖父手中的军权,他与我母亲青梅竹马,他们琴瑟和鸣羡煞旁人,母亲从小教导我们兄弟俩要守信守义,却没教过我们,守信守义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挟恩求报你比谁都玩的厉害。” 说到这里,他五指渐渐收紧,声音越来越低。 “因为你跟太子你追我逃的感情把戏,我父亲五马分尸,我母亲发配军营充妓,因外祖父向皇上求情,才落了个毒药赐死的下场。” 说着这里,萧衔笑了,笑得又疯又邪。 “而我,双腿尽废,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到刑场,眼睁睁看着萧府上下几百口人在我面前行刑。” “你见过下雪天,几百个人头就像红灯笼一样坠落,血染红了刑场往外流了近一里地的画面吗?你没见过,因为你在床上跟太子温存。” 范思澜听旁人说过,她当时也很心痛。 但远不及萧衔说出来的震撼。 “我....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只求你让我治好你的伤,就当为我萧家的事赎罪行吗?” 听到赎罪,萧衔胸膛的怒意越来越重,他一掌拍在桌上,四方桌瞬间从中间开裂。 范思澜吓得跌倒在椅子上。 空气逐渐凝固,范思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片刻,萧衔冷然地说:“你那点本事,我瞧不上,她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按照我的单子把药材抓给她,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我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