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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一回加起来二十多个小时行程, 就算是坐着, 也足以让两人疲沓不堪。
等到了首都国际机场, 秘一已等候多时。
“怎么过来了？”梁歆怡坐得太久, 头有点上火, 一路上要不是有小美人陪着, 她要比现在还着急上火。
秘一一脸的欲言又止，看在梁歆怡眼里更烦了：“有什么快说, 浅浅又不是外人。”
秘一点头, 推了推眼镜, 语速快了起来：“老板, 有重大发现。您不是嘱托我把保险柜里的东西检查一遍么, 也是巧了，我发现其中一个夹层里有一支药剂, 还是被用过的。然后我就拿去万星保全……哦，现在已经被迅达吞并了, 但是您不是单独设了一个高尖端科学实验室么……”
“挑重点说——”梁歆怡不耐烦道。
“好好，我拿去叫人化验，试验室的人说这支药剂里的物质他们曾经接触过, 就是您之前拿来给他们化验的。当时是存在于蛋糕残余里分解而成的不知名物质。但是在这支药剂里, 这种物质的含量更高。”
梁歆怡惊愕, 笑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难道——“春、药蛋糕”事件的始作俑者是梁笑然？想至此，本能地否定，暗自摇头并问道：“这个药剂的效果是什么？”
“研究员们做了一些试验，由于是新型物质, 没有标本做参考，于是就做了**试验。试验结果，小白鼠的反应很奇特……”
梁歆怡听得入神，不禁问道：“有什么奇特？”
秘一脸色尴尬，说：“交、配**特别强烈。”
“还不是春、药。”梁歆怡瞪了她一眼。
“不不不，是交、配。呃……”秘一在苏浅言面前实在张不开口。不是因为别的，她儿子今年与苏浅言一般大。说太多自己莫名有负罪感。只得又抿了抿嘴唇，不得不尴尬寻着措辞：“就是，怎么说呢……”
这时在一旁静立的苏浅言突然说：“我去那边买点水。”说完向秘一微微笑了笑，转身走了。
梁歆怡目送她离开，说：“我当时拿到了蛋糕的检验书，除了不知名物质，还含有墨斯卡林，性、亢奋剂的一种。”
秘一见苏浅言走了，暗暗松口气，压低声音对梁歆怡说：“实验员说白鼠有性、暴力倾向——老板啊，性、暴力啊……你想到什么？”期待地问。
梁歆怡一惊！
“你是说，笑然？”
秘一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是说梁笑然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所以才会那样对红叶？”坐在去拉萨的飞机上，梁歆怡把刚才秘一的话说给苏浅言听，反正她是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何况如今她愿意把自己所有的事都拿来和小美人分享。
“我妹虽然爱红叶爱得走火入魔，人也冲动了些，没什么伦理道德观念的约束……”梁歆怡滔滔不绝道。
“这就足够了。”苏浅言忍不住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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