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当晚,卞校长把江一梅安排到砖瓦结构的女教师宿舍住。在现代化的砖瓦房里,江一梅一夜无扰,一直睡到天亮。 第二天上午,江一梅和于远超听了小李他们给学生们讲的一堂语文课后,就匆匆忙忙上车返回延津。 上车前,江一梅先吃了两粒“乘晕宁”,然后和于远超一起,还乘那辆来时的吉普车上路。 路上,于远超好奇地问:“一梅,你连非洲狮子都不怕,怎么会怕蛇?” “我怕毒蛇。”江一梅想也没想就回答。 “可是菜花蛇没毒啊,何况,你看都没有看见蛇,就紧张成那样!”于远超真的有些不解。 “我从小就怕那些逶迤行走的动物,蚯蚓、蛇,我都很怕。蛇给我一种冰冷阴险的感觉。也许是遗传基因的问题;也许是在上古时代,我的祖先受过蛇的伤害。鬼知道,反正我就是怕蛇!”江一梅竹筒倒豆子,想到哪,说到哪。 于远超知趣地没有再问这个话题。他从车窗遥望远处的落雁乡,恋恋不舍地说:“多好的明清风格的小乡镇啊,将来交通发达了,这里会变成一个吸引游客的旅游区。” “我看还是交通不发达的好,一旦这里成了旅游区,还不知会糟蹋成什么样?”江一梅的看法也许更接近实际。 “一梅,我们在这里下车,以这个小镇为背景,留个影吧。”于远超提议。 “好!” 两人下车,让司机为他们留下了宝贵的合影。 上车后,两人坐在一起继续聊天。 在盘山公路上行走,道路的颠簸起伏越来越大。在汽车波浪似的颠簸中,不知不觉地,江一梅困得睁不开眼了。她把头靠在于远超的肩膀上,静静的睡了。这一觉,她睡得很甜,脸上常露出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