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月白的脾气从来不小,他人对他友善,他会还以相当的善意,可若对方原本就来者不善,他绝不会好言好语的与他交谈。 “诸位不请自来,应该不是来喝茶的吧。” 听得江月白话语之中并无任何敬意,反而充斥着不满,领头的袁家护卫眉头一皱,将一物随手一抛,沉声道:“少爷看中了你这件屋,收拾好了,就滚出去。” 看起来沉甸甸的小钱袋落在木桌之上,发出沉重而密集的声响,江月白并未伸手拦阻,眉头微微一挑,似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钱袋子本就不大,银两中还参杂了不少铜钱,从声音上判断,里面的价格绝对算不上什么巨款,兴许在如今火爆到价格节节攀升的探明楼中,连再订一个房间都难以做到。 不是强抢,至少还给了些钱,于是便可以心安理得? 瞧着那三名袁家护卫一副眼高于顶,仿佛不问过他意见,就将此事完全订下了的模样,江月白冷笑一声,淡淡开口:“你家公子好阔气啊。” 三名袁家护卫如何听不出其中的嘲讽意味,面上顿时闪过一丝惊讶,这家伙,莫非不知道他们少主的身份? “少废话,想活命,现在就滚出去。” “按照神国的律法,个人的权利应该受到保护,这间房我早已租下,至少在这个月内,我是这里的主人,就算是你家少爷亲自来了,也别想将它随意抢走。” 江月白站起身,目光冰冷的盯着那三个周身已经散发出森寒气息的袁家护卫,道:“三位跟着袁家少爷,受袁家门风熏陶,应当也懂些律法,为何行如此霸道之事?” 与流氓论规矩,与土匪讲道理,都是无意义,徒惹憎怒之事,但相比于这些事的意义本身,藏在言语里的讥讽,才是最易激起他人怒火的事物。 现在,江月白便在赤裸裸的讥讽他们,或者说,嘲讽整个袁家。 锵! 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骤然出鞘,毫无保留的斩向江月白,如暴风呼啸而过,木桌木椅吱呀作响,很快为剑风碎成无数木片。 剑气只进十米,十米之内,一切皆断。 这是专门杀人的剑术。 身为袁家护卫,对于冒犯袁家的人,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将其变成一个死人。 然而下一秒,他猛然发现自己的剑上根本没有沾血,而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已然落在他握剑的右手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