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烈不说话,颇有些气闷地又低头吻他。 谢遥臣抬头配合,突然,他目光与隔板上冒出来的一双眼睛对上了。 谢遥臣:“……” 隔板上趴着一个脑袋,赫然就是秦鸣! 秦烈刚才在他后面进来,秦鸣就在隔壁,他怎么会不知道?分明是故意的! 四目相对,秦鸣满脸呆滞,一副“我一定是在做梦”的表情。 他缓缓地将脑袋缩了回去,过了片刻,又慢慢冒出来。 然而眼前的情景还是没变,他爸还是在压着谢遥臣亲! 秦鸣闭上了眼睛,安详地下去了。 很好,不是错觉,他就说刚刚训练的时候怎么感觉他的老父亲在针对他,原来他没有感觉错!! 看着秦鸣那副蠢样,谢遥臣笑得想死,差点亲岔气了。 他手撑住秦烈胸膛,“好了,你儿子已经看见了。” 他过去,扒着隔板撑上去,看着隔壁僵成木头的秦鸣,笑吟吟道:“儿子,喊声妈来听听?” 秦鸣:“………………” 后悔,现在就是后悔,他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间来更衣室?! 出了更衣室,三个人六目相对。 明明被撞破事情的是谢遥臣和秦烈,但心虚得一批的却是秦鸣。 ……他已经意识到他爸之前的怒火来自哪里了。 秦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还待在这做什么?滚出去训练!” 扭头却是耐心细致地帮谢遥臣整理了下衣领,“换好衣服再出去。” 秦鸣:“……” 这就是儿子和老婆的区别吗? 秦鸣心里有话,但秦鸣不敢说,他心神恍惚地出去了。 有人发现了他的不对,“秦鸣,你怎么了?” 秦鸣惆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一声叹息,“唉,你们不懂。” 他的异常实在太明显了,大家一关注,就发现他除了时不时就眼神惆怅沧桑地叹气,最明显的就是对谢遥臣态度的变化。 谢遥臣训练完了要去草地上休息,他先把自己的衣服给对方垫上了。 谢遥臣渴了要喝水,他先一步给人把水拿过来。 诸如此类一系列行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