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了省钱,她就让小七去捡农人不要的菜叶子。 一路上,海峡娘心里有些小兴奋。 小七好奇地歪着头到处看。 走到半路,起风了,大风裹着黄沙吹过来,砸在脸上生疼生疼的,眼睛都不敢睁大。 纪德才的脚步也慢了下来,不停地打着喷嚏。 纪晓北捂着口鼻坐在软软的被子包袱上。 心里骂道:什么鬼天气呀,不能等回了家再刮呀,土都吃饱了。 没过多久,马小七趴在她娘腿上睡了过去。 海峡娘从包袱里拽出个花围巾让纪晓北把头包上。 纪晓北一看那眼花缭乱的颜色,死也不肯包。 “东家姑娘,小心您的脸被小石子给砸伤了!” 路过一处高岗,有小石子被风刮了下去,打在车帮上噼里啪啦地响。 纪晓北不再反抗,被海峡娘拉过去,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着两只眼睛。 纪晓北像一只健壮的花母鸡,蹲坐在包袱上,随着驴车的颠簸一起一伏。 海峡罩上了一顶挂脖绳的帽子,坐在车辕上挥舞着驴鞭。 像极了在风沙里策马驰骋的西部牛仔。 一刻钟不到,风越来越大了,裹挟着沙子从天而降,纪晓北裹紧了围巾,把头扎到了怀里。 就听到前面嗷的一声叫…… 纪晓北抬起头一看,马海峡吐着长舌头,憋红着一张脸,慌乱地用手去摸脖子后面的帽子。 纪晓北不厚道地笑了,马海峡脖子被帽绳勒住了,差点窒息。 走到一处背风的地方,马海峡把车停下来。 走不动了,实在走不动了,纪德才累的呼哧带喘的,两条腿直打颤,肚子一鼓一鼓的。 纪晓北摸摸它的肚子,安慰了一番。 马海峡从车泥沙倒掉。 海峡娘从被子喝。 人不喝没事儿,牲口拉着东西又拉着人,不喝不行呀。 海峡把水喂给了纪德才,它喝完之后,精神好了很多。 一路顶着风走,车上东西和人好几百斤,纪德才有些力不从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