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他。”他带的工作人员指着一个女人道:“他把小孩放在机器人身上,机器人就冒烟了。” “你怎么能让小孩子坐在机器人身上呢。”郭严急了,吼。 那女人三十多岁,抱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给郭严一吼,她急了,道:“坐一下怎么了,这个机器动来动去的,为什么坐不得,那些喜羊羊懒羊羊都可以坐的啊。” “我这不是超市门前的儿童玩具。”郭严恼火。 “呸。”那妇人直接呸了一声:“我看你这个,还不如人家一个玩具呢,还扫地机器人,这么磨磳半天,我十间房也扫干净了,要是能骑呢,我还买一台给我儿子玩,骑都不能骑,我才不要。” 她说着,抱着孩子,扭着肥硕的屁股离开了。 “不可理喻。”郭严气得鼻子冒烟。 “郭厂长,这台机器人怎么办?”工作人员问。 “放到一边啊,另拿一台出来。”郭严吼。 商容在一边看着,只想到四个字:无能狂怒。 他脸色更黑了。 但无极厂这个扫地机器人的订单,过于重要,商容暂时也只能选择相信郭严。 他带着古芬,在展会守了一天。 扫地机器人的外形,还有能自己动的特性,还是蛮吸引人的,但很多客户在看了半天,问了价格后,基本上都只有一个动作:扭头就走。 商容一看不对了,对郭严道:“郭厂长,这个新产品,客户认知度不高,是不是可以降一点价。” “这个价,是我们对照成本算出来的最优价。”郭严摇头:“降还可以降一点点,但那样就不赚钱了。” “降一点试试,多少先拿几张订单再说。” 商容和郭严的想法是不同的。 郭严做为生产方,需要赚钱。 但商容做为投资方,尤其还是国资,赚钱并不是最重要的,还要注意另外方面的影响,例如工作岗位。 如果无极厂能有个十几万几十万的订单,能提供几百上千的工作岗位,哪怕不赚钱,他对上面也交代得过去。 我不赚钱,提供了工作岗位不是? 我不赚钱,产业链赚钱了不是? 完全没有订单,开不了工,那才是最要命的。 郭严其实比他更心焦,也就答应下来,降了三百块。 但相对于降价后仍然近三千的卖价,三百块的降价其实毫无用处,依旧是看的人多,下订单的却一个也没有。 商容不死心,订了酒店,跟着守了一个星期,他甚至发动自己的人脉,拉了几个政府方面的后勤人员来,但人家一问价,立刻摇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