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婶儿,我嫂子话都说成这样了,你们继续纠缠的话,那就真够得上扰民了。” 顾月淮说完这句话,瞥了一眼徐冬梅带来的柳枝大队的人:“扰民是要坐牢的,如今光景艰难,大伙要真想去吃牢饭,那我也能行行好,把你们给送进去。” 她这话虽是笑着说的,但落在柳枝大队众人耳中,却陡然升起一层白毛汗。 这些都只是普通人而已,“民警”,“坐牢”,甚至“吃牢饭”这些词,对他们来说都和晴天霹雳似的,他们都是平头老百姓,真要掺和上,那可是一辈子都毁了啊! 徐冬梅脸色也不好看,她哆嗦着,哀求道:“撒手,求你了,撒手!” 在外人看来,她只是被顾月淮抓着手腕,殊不知,这里头的疼痛简直没办法用话来形容,就好像这死丫头拿了根针扎进她手腕里了一样,疼的她恨不得咬断舌头! 顾月淮笑了笑,没有松开徐冬梅的手,轻声道:“我嫂子既然已经和你们断绝了关系,那你们委实不应该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婶子觉得呢?” 她这句话问完,徐冬梅又不嚎叫了,死死咬着嘴巴,恶狠狠地瞪着顾月淮。 白玫是她的钱串子,只等着把她卖了,好给家里的儿子出彩礼,闺女置办嫁妆,没了白玫,这些可就都得她和老白承担,那能是个小数目? 顾家打的好算盘,不就是不想给他们老白家出彩礼吗? 罢了罢了,白玫这死丫头已经下定决心不跟着她回去了,既然这样,那索性就给了顾家,但彩礼是肯定得要一笔出来的,不能白白便宜顾家! 徐冬梅心里千回百转,这么想着,便强打起一个笑容,虽依旧疼的龇牙咧嘴,却笑着道:“妮儿,你看,咱们可是亲家,说什么坐牢不坐牢的?” “这样,你把婶儿放开,咱们进屋慢慢说行不行?”徐冬梅说完,又怕顾月淮不答应,便看向顾至凤,讨好道:“亲家,亲家,咱们有话好好说不成吗?” “你说说,两家凑成一家,那是多好的缘分呀,闹成这样也不好看不是?” 徐冬梅说着,还忙不迭给在一旁充当布景板的白山使眼色:“老白,你快来,你快和咱们亲家好好说说,有话慢慢说,何必要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白山有些不乐意出来当出头鸟,可听着徐冬梅的话,还是慢吞吞走了出来。 他手已经蜷在袖子里,与顾至凤讪笑道:“老顾,你也听见了,我们过来就是怕闺女过不了好日子,你也是当爸的人,应该能理解我们吧?” 白山说话怯怯,没有半分跋扈,倒是最适合与人说好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