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想法令顾月淮有些惊讶,毕竟上辈子也没传出母牛怀了两只,但转念一想,今晚刘二耳不同寻常的表现,以及阻止她救牛的意图,她眸子不禁半眯起来。 刘二耳抱着牛痛哭的举动本就夸大,好似对牛有着极深的感情似的,可在社员们提及分牛肉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第一个站出来反驳,甚至从头到尾没有表达意见。 这对于一个对牛有着深厚感情的放牛官而言,真的正常吗? 顾月淮面色微肃,而随着治愈之力涌入,母牛腹中疼痛缓解,它有了力气,时起时卧,弓着努责,奋力的生产起来,和刚刚濒死的状态全然不同。 顾月淮松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插好的门闩,站起身在牛圈里巡查起来。 如果母牛真的提前产下一只小牛,那无疑,刘二耳会是第一个发现的人,所以,他是知道母牛怀了双胎后生出贪欲,借机把第一只小牛给藏起来了? 可是,小牛产出,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藏在哪里会不被发现? 顾月淮拧眉,翻找着干草堆,窑洞不小,她找了几分钟都没有结果,外头反而传来了敲门声,以及刘二耳略有些不安的声音:“小顾,咋样了?牛死了吗?” 她眸子微闪,说道:“没,刘叔,我看母牛没力气了,准备喂它吃点草。” 听到她的话,刘二耳忽然激动起来,拍门的动静也更大了些:“别!小顾,你没照顾过牛,不懂这些,你开门,我进来喂!你可别乱动那些干草!” 刘二耳就是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心机不深,稍微诈一诈就露了马脚。 顾月淮自然不打算开门,翻找的速度更快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母牛大声“哞”了一声,顾月淮回头去看,就见一只裹着胎衣的小牛从母牛腹中滑了出来,先出的是前肢,而非鼻端,胎位不正也难怪会难产了。 母牛生产的很慢,小牛排出的速度也慢。 顾月淮又跑去给小牛输送了一些治愈之力,折身回去继续翻找干草堆。 外面,刘二耳闹出的动静更大了,还能听到王福不满的训斥声。 约莫十分钟后,顾月淮终于在堆积如山的草堆里找到了一滩水渍,黏腻,腥气,应该就是羊膜破后母牛流出的羊水,而在水渍后,一只身体僵硬的小牛正静静躺着。 小牛不知被放了多久,身体都有些凉了,如果不是其四肢时而弹跳一下,像是在回光返照,任谁都觉得这只小牛已经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