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惜惜还是穿着半旧的常服,只是穿了一件狐裘披风,今日冷了些,看样子又要下雪了。 也好,下一场雪,瑞儿可以去打雪仗了。 天色阴沉得很,风冷冽,但是与在南疆比是比不得的,南疆的风是往人心里钻,四肢百骸都像是被刮了一层。 在外院的侧厅里,宋惜惜看到了易昉。 她身穿一件紫红色的锦缎,披着一件黑色的鹤氅,脸上挂着黑色的面纱,挽了个高髻,珠翠不多,但是耳垂上的红珊瑚耳环甚是夺目璀璨。 她穿着不赖,确实有几分贵气,只是一双眼透出冰冷,盯着缓缓进来的宋惜惜。 她坐在那里也不起来,更没打招呼,只是冰冷的眸光随着宋惜惜的脚步而移动。 宋惜惜也不与她多废话,坐了下来就问:“你来做什么?” 易昉声音里透着古怪的阴冷,“战北望要娶平西伯府的弃妇了,你知道吗?”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不知道的,都是外人的事罢了。” “外人的事?”易昉冷冷地一笑,“是啊,你都要嫁给谢如墨了,怎么还瞧得上他呢?但宋惜惜我问你一句,如果没有谢如墨,你是否还爱着战北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