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爷,庆功宴那日宋姐姐中的不是情毒,是情蛊,如今她体内有,你体内也有。” 桑鹿说着,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后,丢进了已经点好火的铜盆里焚烧,顺口道:“白娇娇说,原本这个情蛊,只要双方定期交合就没有大碍,但宋姐姐体内的情蛊如今狂化了。” “狂化后的情蛊把宋姐姐变成了毒疫之源,而王爷你一靠近宋姐姐,就会变成刚才那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桑鹿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也就是说,为了你的命,你最好别与宋姐姐再相见了。” 听了这番话,贺兰隽只觉得荒谬。 他看着桑鹿,道:“这是不是阿月叫你同我说的?” “如今顾浔渊已经死了,我与她之间不再有阻碍,她在我眼中也非二嫁之身,她为何还要推开我?” 贺兰隽是真的不明白。 曾经宋惜月推开他,是因为她已经嫁了人,与他走太近的话不仅自己名声受损,也会累及他身。 可如今顾浔渊声明尽毁,死无全尸,所有人都同情她备受算计,所嫁非人,朝堂之上甚至都有不少朝臣起奏圣上,赐她婚姻作废,赐她改嫁之权。 她又在闹什么? 这个念头一经升起,贺兰隽就忍不住头疼。 不,不对,他怎么会这么想她?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任性的女子,他怎会觉得她又是在闹? 一旁的桑鹿见他说完话脸上立刻露出了纠结之色,还捏着自己的太阳穴咬住了后槽牙,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她看着贺兰隽,道:“昨晚到现在我查阅了不少资料,女子体内的情蛊一经狂化,男子体内的情蛊为了保命,不让男子靠近女子,便会影响男子的情绪与思维。” “王爷,你现在是不是对宋姐姐很不满?” 听了这话,贺兰隽闷哼一声,艰难地点了点头。 桑鹿道:“没关系,你不要抗拒这种心情,当下你要以自身为重。” 贺兰隽摇了摇头:“她……我不能轻看她,哪怕是在心里也不行!” 这种被蛊虫影响而生出的念头若是不加以抵抗,将来情蛊被解开,他对她的感情也不会再纯粹。 毕竟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分辨得出,这念头究竟是他自己生出的,还是蛊虫影响的。 “那你先别想了!”桑鹿见他这么执拗,也不再劝,而是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道:“那个白岸声应该已经送到镇北王府了,王爷可以让他动手解蛊。” 闻言,贺兰隽抬头看向了桑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