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回事? 这姓傅的莫不是在耍她吧? 正生气着,石子铺垫的小路缓缓走来一人,他墨发白衣,几年过去愈发成熟的气质,依旧精致的眉眼,鼻梁高挺,红唇掀起,白袍摇曳,颇有一股清冷风流。 他来到亭子里,不等她发脾气,直直抱住压在红栏杆上,长发掠过她的脖子,他低头亲在她眼皮上,轻声问,“怜青,还记得我吗?” 沈怜青目不斜视,“你谁?” “呵。”他是谁? 傅渠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亲,真是没良心,他们前几天还见过,转眼就想着戏弄他。 他们这么久不见还得怪几年前那位季大哥对他说的“好事”!他寻机接下“剿匪”这等糟糕事,他们和他里应外合,事成之后他们都是兄弟。 他本来中举后不久根据原来的计划要外出做官的,因为这么一件事在京城多待了几年,见不到沈怜青没他做什么都提不了劲。 这一刻他可等了太久了,不用担心,他府邸里的人刚刚全都带薪出去休假了,这里只剩他们两个。 至于傅霆霃季貌他们两位。 他为了和沈怜青重聚这一刻等了这么久,近段时间他们可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傅渠抬手拉下挂在亭子中间的绳子,原来这亭子上面挂着青色的绸缎,平日里可以折叠上去,一到有用时便可以扯下来。 傅渠笑意盈盈压上去。 * 季大宝没什么才识,可是他还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当上一个小官,虽然是个小地方的小县令,但他很满足了。 整日里没什么事情做,他的主簿和县尉都很给力,什么都能裁决,根本用不上他。 准确点来说,是他们把他架空了,不过季大宝不在意,他每天一下任后就是赶回去给她娘做饭。 他师从傅叔翁,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大家一看到他离开的马车也忍不住议论,“我们县令真的是好孝顺,都说君子远庖厨,他都当了县令了还在为他母亲做饭,真是值得我们敬佩!” “对啊对。”另一人接话,“听闻县令家还赡养有一有病的叔翁,年年为他找名医就是治不好,但是县令依旧没有放弃,十几年如一日!” “哎,真是我们的好县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