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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们的气息很像，但真的不是同一个人。”云凡突然话锋一转，“秦山主，你见过寒供奉的真实模样吗？”

    “见过一次，在他将我救下来的那天。”秦落阳似乎回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那么，只要他将黑袍脱下来，不就清楚了吗？”云凡看着寒供奉，轻声道。

    “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就没有出过声，若是连黑袍都不敢脱的话，你的身份可就真的坐实了。”云凡死死地盯着寒供奉，他倒是要看看，后者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我不出声，只是因为不屑与你争论而已。”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的寒供奉突然出声道。

    只不过在他出声的时候，云凡的双目却是不由微微一凝，这低沉沙哑的声音跟寒供奉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山主，当真要我脱下黑袍吗？”寒供奉转过身子，淡淡地看了一眼秦落阳。

    “寒供奉，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就麻烦你脱下黑袍吧。”秦落阳犹豫了一下，但是一想到有邪魔混入不死山，他的心就有些不安宁，咬了咬牙说道。

    “原来这数年的相处，竟就这点信任，实在可笑。”寒供奉淡笑一声，“既然如此，我便脱下黑袍又何妨？”

    话音落下，寒供奉便是轻轻地将身上的黑袍脱下，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云凡这时候才算是真正见到了那黑袍下的面孔。

    寒供奉的长相倒是很普通，属于那种掉入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那种，只是他的脸色却是异常的苍白，看上去有股病态的感觉。

    “山主，可还记得我的长相？”寒供奉淡声道。

    “自然记得。”秦落阳深深地看了一眼寒供奉的方向，然后才缓缓出声道。

    “是伪装吗？”云凡暗中对着魂七传音道。

    “不是伪装，这确实是他真正的样子。”魂七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寒供奉，然后摇摇头道。

    “那这是什么情况？”云凡有些愕然，“师公，你不是说在那清灵池边，与那寒风雪撞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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