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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j“大家都在呢，我说一说……”黎照之听见屋内嬉笑的声音，推门而入，话语却在看见陵玉的瞬间戛然而止。

    “黎教练。”陵玉笑着跟他打招呼。

    黎照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道：“来了？”

    忽略他颤抖的声音的话，黎照之看起来还算冷静。

    “嗯。”

    “你先坐。”黎照之看陵玉站着，连忙招呼她坐下。

    “教练，要不还是您先坐下吧？”严隽摸了摸鼻子，小声道，黎教练这看着站都站不稳了。

    黎照之：“……”他默默地坐下了。

    几个学生也坐在了他面前。

    黎照之看着刚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现在却跟没事人一样的陵玉，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所以你之前跟我请假，就是为了和张清明院长一起来参加国际数学家大会？因为你被提名了菲尔兹奖？”

    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但是黎照之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下。

    “对。”陵玉干脆地点了点头。

    黎照之深吸了一口气，“那你当时怎么不说？”她但凡当时透露一点，他也不会这么惊讶。

    “当时不是还没确定能不能获奖吗？就随便往外说，不太好。”

    陵玉的理由非常充分，黎照之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那你后面准备……”

    “后面不就是参加比赛吗？”陵玉反问了一句，一脸奇怪。

    比赛？黎照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刚拿了菲尔兹奖现在又来参加imo比赛，你自己听听这合理吗？

    “本来之前，因为比赛的事情，我是不准备来参加这个会议的。”陵玉随口提起之前的事情。

    “不准备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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