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直沉默的小伙子,忽然一步上前,朝着京兆尹扑通跪下。 “大人给草民做主!今日草民的确是拿着一方玉佩去当铺典当,草民拿去当铺的玉佩,就是大人手中这枚,这是……”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徐让立刻给了这小伙子后脑勺一巴掌,“你疯了?你可想清楚再说!” 宋氏震惊的看向这小伙子。 不等徐让声音落下,站在京兆尹旁边的妇人,忽然也一步上前,扑通跪下。 “大人给民妇做主,给民妇的丈夫做主!十六年前,是云阳侯奸污了民妇!” “什么!”震怒之下,宋氏差点跳起来。 徐让一愣,眼底冒出八卦的光:我大哥还干出了这种事? 对上徐让的目光,宋氏差点气的吐血。 只想抬手给这蠢货一巴掌。 “这是哪来的贱人!如此栽赃陷害侯爷!”宋氏咬牙切齿,转头朝徐西宁道:“是不是你!” 徐西宁冷笑,“我?我什么?现在不是大伯母和我爹一口咬定我不是这个家的人么?这不是你们在害我么?” “你!”宋氏咬着牙,只想一把掐死徐西宁。 旁边地上。 那妇人哭的梨花带雨。 “十六年前,在城西,民妇家中,云阳侯强迫民妇,奸污民妇,致使民妇身怀有孕,那时候,民妇已经嫁人。 被人如此玷辱,民妇不欲苟活,是民妇的男人苦苦哀求,说不嫌弃民妇。 他带着民妇离开京都,我们背井离乡,去外地讨生活。 这些年,民妇的男人带着孩子在外乞讨卖艺,民妇缝缝补补给人浆洗衣裳,勉强度日。 前些日子,我们一家三口回到京都,原想着已经过了那么久,云阳侯又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必定也不会再认识民妇,我们便想在京都讨生活。 哪想到,我们回了京都的第二天,云阳侯便找上门,再次强迫民妇。” 她一边说一边哭,哭的肝肠寸断。 “他问民妇,那孩子是不是他的,民妇不肯承认,他便百般羞辱民妇,直到民妇承认,他说要把孩子认祖归宗,他的儿子他不可能让流落在外。 “民妇和民妇的男人慌张至极,想要趁着云阳侯离开后逃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