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秦头声音猛地变大! 悲愤,且充满了不甘! 然后,一切归于安静。 簌簌声,是风吹动纸人的轻响,是院子里的落叶声。 夜空中星光弥漫,月华凄冷惨白。 老秦头双目睁得滚圆,外凸,他嘴巴微张,泛黄的牙齿曝露在唇下,肤色透着土黄。 他,早已死去了多时! 眼泪绷不住了,我哭得泣不成声! 哭声太大,还引来不少村民窥视,他们张望后,又赶紧跑了。 我哭了半夜,才把合寿木扛到前院。 给老秦头洗了个澡,换上另一套新寿衣。 老秦头是想给我减少麻烦,自己都把死人衣服穿好了。 可他终究是个算命的,不专业! 人死了,身上大穴孔窍失控,屎尿横流,除了纸尿裤,提前穿什么都白给。 我认认真真地给他剃头,赋敛。 当他入棺时,面容栩栩如生,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老头子,平时不让我用手艺,合着今儿你先享受了全套。” “不过,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要不了多久,我就来祭拜你,让你得偿所愿。” 我一边低喃,一边合上棺盖。 老秦头的脸逐渐消失在缝隙中,归于黑暗。 棺盖咣当一颤,完全闭合! 立灵堂,点香,焚纸,一应事情办完,都快中午了。 我先去村口,找到了刘寡妇。 刘寡妇四十左右,风韵犹存。 她喜欢在村中央的老榕树下唱戏曲儿,扭秧歌,比广场舞高一级。 老秦头审美颇为不俗,隔三差五的就说,刘寡妇好啊,扭得腚圆! 我给了刘寡妇五千块,让她找上九个小媳妇,晚上来给老秦头扭一段儿,送他最后一程。 本来还要去找厨子做白席,可一想,老秦头没啥亲戚,他只好色,不喜欢热闹,就算了。 往家里走,我思绪杂乱。 老秦头说了,让我立即找徐家,可我肯定得办好丧事才能出门。 此外,他还带走了一个秘密! 我爸妈金盆洗手的当晚,我妈惨遭剥皮,我爸失踪,时至今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些年,我不是没问过老秦头。 他每次都避讳陌深,让我不要提这件事。 命,我得夺回来。 可爸妈的死,我必然要弄个水落石出! 走着走着,我猛地抬起头来。 几十米外,我家门大开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