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云飞并未明确否认自己是否对花容存着别样的心思,殷氏一颗心不住下坠,气昏了头,大声说:“我不管她立了什么样的功,她现在还是忠勇伯府的丫鬟,我可以让她去死!” “那你动她一下试试!” 殷氏话音刚落,江云飞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语气寒锐,满满的都是警告。 殷氏整个人都被震住,她虽与江云飞不亲近,却也从这句话里知道,他是真的对花容动了心,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可是他之前一直在军营,这三年更是在远峰郡戍守,究竟是什么时候被那个贱婢勾了魂? —— 花容在府衙画完押没看到江云飞便自己回了成衣铺。 一看到她,掌柜的立刻迎上来说:“东家,白日来的那个人进你屋了,冬枣和我都没拦住。” 冬枣是江云岚买来伺候花容的小丫鬟,才刚刚十岁,长得又瘦又小,胆子也很小。 花容并未责怪他们,柔声问:“可有受伤?” 掌柜的摇头,眼神充满担忧。 花容让铺子里的伙计带冬枣去买些零嘴压压惊,自己去了后院。 独眼男人已经睡到花容床上,屋里被他翻得乱糟糟的,之前花容画的绣样被他撕了一地。 见花容进屋,独眼男人立刻不满的说:“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勾搭别的男人去了吧?” 八字还没一撇,独眼男人已经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了。 地上一片狼藉,花容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走,平静的说:“我在忠勇伯府做了近十年的丫鬟,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是魏家的人让你来的还是别的什么人让你来的?” 回来的路上花容把事情经过都想了一遍,殷氏的态度突然大变,应该不单单是因为外面的传言,还有人在她耳边故意搬弄是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