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太子立刻派人去找江云骓,得到的回复却是屋里没人,江云骓不知所踪。 太子听完禀报,眼底的笑意更深,跪在地上的宫娥适时道:“太子殿下,奴婢怀疑中郎将就在屋里!” “混账,这关乎郡主的名声,岂容你胡说?” 太子踹了宫娥一脚,假模假样的训斥。 宫娥爬起来,一边磕头一边说:“请殿下恕罪,奴婢不敢胡说,只是今日郡主身体不适,本应该由奴婢们照顾,中郎将却找借口将奴婢们都打发走,看郡主的眼神也跟饿狼似的,奴婢怕郡主受欺负,只能冒死说出来!” 这话显得她忠心极了。 太子明显信了,命人打开衣柜搜查,把床底也找了一遍,最终目光落在床帐之后的地方。 “阿骓在不在这里,妹妹出来让我们搜搜就知道了。” “可是……”花容犹豫,艰难的说,“我的衣服都在地上,我只穿了肚兜,几位哥哥能不能先出去?” 太子没动,踢了那宫娥一下:“还不快把衣服拿给郡主。” 在被窝里穿衣服不大方便,花容花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穿好出来。 她的脸红得厉害,头发也是乱的,眼尾染着艳色,虽衣着完好,却很明显像是受了欺负。 花容准备福身行礼,太子却已等不及,亲自去撩床帐。 然而指尖还没碰到床帐,江云飞就走了进来。 “太子殿下。” 江云飞喊了一声,声音很冷,裹挟着凛冽的寒意。 太子顿了一下,却没收回手,还是掀开床帐。 床帐内,被子乱作一团,底下有一些凸起,像是有人躲在里面,如果太子够冷静,就该发现那凸起的形状很小,根本不是成年男子该有的体型。 可惜,太子这会儿已经被当场抓获江云骓的喜悦冲昏了头,他并未发觉异常,直接掀开被子。 被褥之下,没有江云骓,只有一个靠枕。 太子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扭头瞪着花容,花容眨眨眼,哭了出来:“灵清之前的确有过很不好的经历,但当时都是被迫的,如今身份不同,灵清已经知道礼义廉耻,绝不会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没想到皇祖母和太子哥哥竟将我想的如此不堪,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认回我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