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云飞没理玉晚,看着花容说:“过来一下。” 花容放下针线去到江云飞的房间。 一夜没睡,江云飞脸上一点儿倦色都没有,看向花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锐利如刀,花容不自觉绷紧身子。 “太子殿下和齐王妃到郴州后,你一共见过他们几次?” 江云飞一开口,花容便知道他是在怀疑太子和齐王妃之间的关系,小心斟酌着字句回答:“回大少爷,奴婢见太子的次数不多,因为要给齐王妃做衣服,所以见齐王妃的时候多一些,但一时之间不能确定具体见过多少次。” 江云飞也知道自己问得有些太笼统,换了个问法:“你觉得齐王妃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如何?” 江云飞昨晚赶到书院的时候,御医已经为太子包扎好了。 伤虽然在胸口,但并不严重,只是流了些血罢了。 凶器是一把簪子,太子握在手里把玩着,神色晦暗不明,萧茗悠则被太子的亲兵看守起来,他问太子为何和萧茗悠起争执,太子回答得很含糊,也不肯让他插手这件事。 江云飞得到的信息很少,却直觉太子跟齐王妃之间发生了什么,选择来问花容也是出于直觉。 花容捏紧帕子,想了想说:“奴婢觉得太子挺关心齐王妃的,尤其是少爷在场的时候,不知道太子之前是不是也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花容不敢撒谎,却也不敢捅破太子和萧茗悠的奸情,只能掐头去尾的说一部分事实。 江云飞皱眉。 想起太子允许江云骓投军的事,把江云骓代入到太子和萧茗悠之间,发现两人发生争执好像又合理了。 忠勇伯府的男丁皆从行伍,唯有江云骓被养成纨绔,并非完全是慈母多败儿,而是因为江云骓十岁的时候曾不小心掉进御花园的水池里险些被淹死。 那件事发生后,忠勇伯便不再教江云骓功夫,也多次对陛下说不希望江云骓投军。 陛下是允诺过不会让江云骓投军的,太子擅自做主让江云骓投了军,说明他对皇位的渴望正在日渐膨胀。 虽说那个位置迟早都是他的,但朝堂上下的人服不服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太子可以利用萧茗悠试探江云骓是不是可用之才,也可以试探忠勇伯府日后还会不会一直忠于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