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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夏卿烟温柔地说。

    “那就好。”

    顾愿的另一只手抓住夏卿烟的另一只脚腕，然后慢慢放入洗脚盆里。

    夏卿烟双手扶着床，身体后仰，看着顾愿帮自己洗脚。

    他的手是那么小，抓在自己的脚腕上痒痒的。

    哗啦啦……

    顾愿撩拨的水花落在她的脚背上，犹如琴声，敲动她的心弦。

    顾愿说道：“卿烟姐，为什么你连脚都是香的？”

    夏卿烟害羞道：“有吗？我怎么闻不出来。”

    “真的，很香。”

    顾愿说道：“不像有些女孩子，脚酸酸的。”

    话刚说出口，顾愿就后悔了。

    暴露了啊。

    他呼吸一滞，感觉到了夏卿烟的变化。

    夏卿烟淡淡道：“你还闻过其他女孩子的脚？”

    “顾愿，你是小变态吗？”

    顾愿连忙解释道：“不是啊，卿烟姐，之前在福利院，我们大伙经常在一起洗脚，所以我知道啊。”

    “这样啊。”夏卿烟点点头，对于这个解释勉强满意。

    “那你帮你姚心语洗过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顾愿说道：“没有。”

    顾愿当然帮姚心语洗过，之前小学家庭作业，每年的保留节目。

    他都是让姚心语充当家长的。

    院长多次要求他也可以，但被顾愿无情拒绝了。

    “我是第一次给女孩子洗脚。”

    夏卿烟闻言，笑了起来。

    顾愿看着夏卿烟的笑容，心想女人就是好骗，说两句甜言蜜语，她们就开心的不得了。

    不过这笑容是真好看啊。

    顾愿都挪不开眼睛了。

    夏卿烟道：“你认真一点啊。”

    “哦。”

    顾愿心想，嗯，希望谎言没有被戳破的那天。

    “要拍照吗？”夏卿烟问道。

    “不用。”

    “萧老师没说。”

    夏卿烟说道：“还是拍个照吧。”

    “留个证据，证明你做了。”

    顾愿强烈拒绝：“不要了卿烟姐，怪不好意思的。”

    夏卿烟掏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顾愿拿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这玩意，要是以后被姚心语看见，那还不当场醋意大发？

    洗着洗着，水温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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