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她前几日哄几个小孩时说的话。 当时她以为周岁淮已经走了,没想到,他听见了。 扁栀联想起这几日周岁淮的反常,顿时明白了。 周岁淮狠狠的咬住细嫩的锁骨时,察觉纤细的手抱住了他的头,他狠狠的震了一下,而日,将巨大的恨意透过牙齿刺入娇嫩的皮肤,血腥味从此口腔,让他整个人越发的亢奋。 他听见扁栀的低哼声,也听见了她低低的解释,“在哄小孩。” 只这四个字,周岁淮整个动作顿住,他所有的动作僵冷住。 扁栀轻轻抚着他的头发,说:“没有谁,这五年来,没别人,我一直都只有你啊。” 捏着她肩膀的手微不可查的缩了缩。 “本来想跟你说,但是你一直很忙,”扁栀语调很柔和,像一个充满爱意的温柔爱人,用巨大的胸襟包容着一切,“北美有点事,我需要回去一趟,前天跟母亲定好的,刚刚在收拾,应该提前跟你说的,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错了。”扁栀的声音轻柔。 室内随着着一声声的“对不起”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扁栀感觉到身上的力道在一点点被卸掉,也察觉到捏着她身体的手微微的在发抖。 周岁淮半跪着起身,扁栀缓慢的拉起滑下肩头的毛衣,伸出手,安静的抱住了周岁淮的腰。 “我很……高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