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挑软柿子捏。 周岁淮不糊弄,很直接,“我们家,扁栀说了算,但是这件事,我说了也能算了,不入赘,不行。” 这几次反复,他是看出来了。 周国涛横竖就是一个仗势欺人,怎么都不行,在他跟扁栀这段感情里,他把扁栀的心软拿捏的死死的。 扁栀因为走了那五年,因为孩子周国涛花了心血,总觉得心虚,她不敢说什么,总给让着,这局,他来破,否则没玩没了的折腾,谁能干? 把自己家媳妇丢另外一个国家,这事,这辈子不能再发生,他表面装着没事人,心里难受死了已经。 凭什么啊! 凭什么那么好人,得被这样欺负啊。 不行! 谁来都不行! 周岁淮下了决心,周国涛跟元一宁怎么一个唱白脸,一个黑脸就是不行,周岁寒说了也不行,总之这事没商量。 事情一下陷入死局。 周顾涛某一日喝了酒,火了。 拍着桌子,对周岁淮说:“你,你把人给我叫回来!!我跟扁栀说,我跟你这个逆子,我说不着我!” 周岁淮凉凉的靠着椅背,“这事,只能找我说。” “你我还不知道,你做不了扁栀的主,你把人给我叫回来,我不跟你说。”周国涛被周岁淮这油盐不进的性子搞的火大。 “不答应,她不会回来,你自己想清楚,横竖我这一辈子就是她了,要么就让我打一辈子光棍,让几个孩子没有妈,我是无所谓,看你,” "你!"周国涛的心脏病都要被气出来了,“你,说的什么话!说的好像你们之前五年分开是因为我?” 这话之后,周岁淮好久都没有接话。 所以大家的眼神都在他的身上。 周岁淮此刻已经没有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了,眉头皱着,面容显得痛苦,“不是因为您,是因为我,都是我错,所以,直到现在,我都想弄死我自己!” 桌面上的众人惊愕至极,周岁淮最晴朗的男人,何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 周岁淮没想过伤谁的心,在场都是长辈,可他还是想说,说一说心里话,这些年,一直都是扁栀在努力,他像个不负责任的旁观者,总在一旁等着,这一次,他不想等,他要筹划好一切,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周恩幼在周岁淮一旁坐着,椅子高,她腿落不到地上,吃着甜点,看着众人静默着。 她忽然笑了一下。 声音脆脆的,“爸爸妈妈不在一起,几个孩子没有妈,几个孩子便没有爸爸。” 这话一出。 在桌的人再次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中。 周岁淮原本举着杯子,仰头想喝一口酒。 被周恩幼这话震的整个人定在原位,周恩幼还在低头吃点心,衣服摩擦窸窣声是这张大圆桌上唯一的声音。 “你……”周岁淮张了好几次口,才颤抖着,说句支离破碎的话,“你……你,说……什么?” 周恩幼吃了口奶油,鼻尖上沾了一点,她转头用懵懂稚嫩的眼神看着周岁淮,“爸爸,你不知道吗?” 周岁淮:“知道……什么?” 周恩幼,“弟弟是三胞胎啊。” 至此,整个桌上再次陷入巨大的沉默。 当扁越泽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巨大的冲击了,当周恩幼说是三胞胎时,所有人的脑子里齐刷刷的“轰!”了一声,脑子都麻了,都木了,整个人完全反应不过来,无法承受着巨大的颠覆信息量。 许久后。 周国涛猛的站起来,因为动作过大,撞翻了桌面上的红酒,酒滴滴答答的往下滴,弄脏了精心床戴的衬衣,可周国涛如今管不了这些,他被还有未知的孩子在外头的信息震的脑仁发麻。 “恩幼,你,你,这话你可不能胡说!” 周恩幼都没放下手里的叉子,抬了抬电话手表。 众人不明所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