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周恩幼跟刘书意在楼上听着,满意的笑着玩去了。 周岁淮这里还在试中药。 每天一大碗一大碗的喝,现在已经喝出了豪饮的气势来。 偶尔还试点奇奇怪怪,类似自虐的小偏方。 亲闺女在一边看着,无数次摇头,跟身边的刘书意低声说:“你说,我妈妈是怎么看上他的?” 刘书意听到这里,有点想笑,可觉得不礼貌,忍住了,想了一会儿说:“叔叔张的挺帅的。” 周恩幼赞同点头。 在一次看见周岁淮往脸上糊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时,亲闺女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 就可着一张脸了,折腾下去,这个家得散。 “爸,”周恩幼仰头,看着把自己的脸搞得跟黑炭一般的周岁淮,“您伤的是脑子,不是脸,您确定,您这个在脸上致残的办法,能行得通么?” 周岁淮一直觉得是凭借人格魅力征服的扁栀,一张脸而已,他没太放在心上,听见周恩幼这么说,只回答,“那不得都试试么?” 周恩幼叹了口气,小小年纪,脸上无奈深沉,“那要不,您在我这里试试?” 周岁淮低头看了眼自家淘气闺女几眼。 又挪回视线去折腾自己的偏方,周恩幼有点无语,上赶着还不是买卖了,“爸,您搞脸,真的通不到脑子,我的手艺是妈妈教我的,您不信我,您还信妈妈么?” 听见闺女提了扁栀,周岁淮才转头看眼前的孩子,周恩幼的脸很幼态,十岁了,还给人一种没长大的感觉,所以,很容易让人卸下心房,也容易叫人不相信。 “我信你妈妈,但是不信你,小萝卜头,自己边上玩去。” 周恩幼无语的转头就走,刘书意跟上去,“不治了?” 周恩幼学着周国涛平日里老成的姿势,摆了摆手,“没救了。” 两人离开。 路过客厅里,周国涛在筹划人去北美把扁越泽劫持回来。 周恩幼在楼梯口听的一头雾水,在周国涛以为自己筹划完美时,她淡淡说:‘爷爷,北美是毒蝎地盘,您的人一下飞机就歇菜了,您在这里高兴什么呢?’ “再说了,扁越泽他那么聪明,能被你骗回来啊?你会不会太小看弟弟了,”周恩幼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往上。 转头时,跟刘书意抱怨,“书意姐姐,你说,我的智商基因,会不会因为有周家人的参与,而惨遭滑铁卢啊。” 这一次,刘书意忍不住笑了。 周恩幼天天依旧没心没肺的玩,元一宁却病了,也不是什么大病,心口疼,想孙子想的。 整天爱爱呦呦呦的,就想再见见孙子,这心口疼平日比的时候还行,周岁淮在的时候,尤其夸张,下一秒就要歇菜似得。 这一日,周老太太家宴,周家人坐了一桌子。 大家说说笑笑,其乐融融,周国涛跟元一宁也难得在这一天笑了好几次。 大人聊天,说股票,说基因,说公司,最后来到孩子。 元一宁的心口疼说到这里又有点起来,“哎——”了一声,“我还有个乖孙子在国外,回头回来了,跟这些个小孩也肯定玩到一块的。” 有人“呦——”了一声,惊奇的说:“还有个孩子啊?岁淮这有福气啊,这里就四个孩子了,还有一个,五个小孩,未来还愁什么接班人啊。” 元一宁听着这话舒坦,笑眯眯的,嘴上却说:“都不行,也就是看个人数多,一个个都是小混蛋,国外那个,也就是电脑玩的不错,郭涛想着培养做接班人呢。”、 那人:“啊”了一声,“那得见识见识了,国涛看人,从来都是没错的,你国外那个孙子,几岁啦?” 元一宁笑着说:‘五岁了。’ 有人闻言,下意识的,:“啊,那是周岁淮跟谁的呀?我记得五年前,扁栀可走了吧?” 元一宁在这里,笑意潋了一点,“还是扁栀的,我家周岁淮啊,就是不成气候,横竖都只守着一个人。” 这话呢,其实也没多少恶意。 大人聊天的德行,说自己家几句的不好,其实就是等着别人来驳,等着人来夸,都这个习惯不是? 可刘书意不高兴了,她的底线就是周恩幼跟扁栀,有人这么说扁栀,其实也没直说,但是她就是不高兴了。 几个孩子也不高兴,十岁的小孩了,能听得懂话了。 没人喜欢这么磕碜自己的妈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