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周岁淮一只手替扁栀撑着伞,一边看向对面的少年。 是的。 他答应了。 如今的秦储礼,便是年轻时的自己,一腔热血,一片赤诚。 “不过未来周恩幼选的不是你,你可吃大亏了。” 秦储礼坚定摇了摇头,“若日后她选的不是我,这五十年,这破亿家财便当做我为她添妆,若日后她嫁我这些钱财便是聘礼。” 那一日,雨幕沉沉,秦储礼踏着细雨而来,又在漫天落下的大雨中离开。 他走的坚定,伞都没要,对着扁栀跟周岁淮鞠了一躬。 他在这里,用后半生的自由交换了别人幸福的权利,他却只有被成全后的感激。 屋里周恩幼跟刘书意在玩游戏呢,笑声从里头传出来,伶俐清朗。 秦储礼偏头看过去,并瞧不见人,可却轻轻扯唇,笑了一下。 等人走远了,扁栀才不理解的问周岁淮,“为什么答应秦储礼啊?你这算是坑娃么?” 五十年。 一个人最好的五十年。 都搭里面去了。 ‘也不算,有了这百亿在前面放着呢,谁家敢来招惹我家,那得拿出比这更多的彩礼来,我家闺女可金贵,不是谁家混小子都想的的,再说了,我爸那没事干的,谁知道什么时候脑子抽筋?我这里早早有借口,多好?’ “我爸那财迷,看见这百亿也得给面子不是?” 扁栀失笑,“是么?” 周岁淮点头,嗯呢。 等扁栀进了门,周岁淮才收起伞,看着刚刚秦储礼离开的方向,轻声说了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年少的自己说的,还是对秦储礼说的。 年少时,他有遗憾,觉得自己不够努力才叫扁栀蹉跎了那几年,惹了那些个破事,他一直心疼到现在。 他希望如果可以的话,周恩幼可以一开始就选对人,有人坚定的站在她身后,护着她一辈子,让他家的小土匪,一辈子无忧无虑的笑。 这是作为父亲的私心。 扁栀进了屋里。 在玩的周恩幼跟刘书意转头过来,周恩幼脸上还带着笑,问扁栀,“您刚刚在外头,跟谁说话呢?” 扁栀原本可以随口回答,可这一刻,却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秦储礼的义无反顾,又或许是为少年人的一片赤诚感动,扁栀进门后,轻声的说:“秦储礼。” 周恩幼:“嗯?” 扁栀笑了起来,“跟一个叫秦储礼的男孩说话,他跟你一般大。” 周恩幼转头,那边毒蝎的人在催促她出牌,她笑着从手里丢出一张牌,回答说:“哦,上次那个很帅的小哥哥啊,我记得他。” 扁栀笑了笑,抬步上楼,叮嘱这些家伙别玩太晚。 步子才刚刚往上走几步,周恩幼再次喊住了他,“妈妈,我之前见过这个秦储礼么?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扁栀闻言,转过头。 客厅里,周恩幼坐在沙发做中间的位置,周围被人环绕着,她咧嘴笑,视线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纸牌,然后又抬头跟她的视线对上。 “妈妈?” 扁栀点点头,“嗯,你小时候,跟他是挺好的朋友。” 周恩幼“啊”了一句,小狐狸般笑起来,“我就说嘛,我的记忆力这么好,不会记错,”把手里的牌一丢,“王炸!哈哈哈,我赢了,来,脸伸过来,我给你画个大王八。” 扁栀看着周恩幼,她像是又把这个问话给忘记了,她摇了摇后,上了楼。 扁栀计划着回a城了,所以研究所的事情整个都拿过来全盘理顺中。 才刚刚着手呢,五师兄匆匆驾车过来,带着李玉从车上下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