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西周往前一步,她就往后一步。 还是哆哆嗦嗦往后退了一步,她谁都不想靠近,现在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她还在想,昨天晚上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盛西周不是很讨厌她吗?每次见了面张口闭口都嫌她脏,为什么还要对她…… 为什么还要那么对她呢? 难道只是为了毁掉她吗? 太可笑了。 江稚整个人都怔怔的,盛西周怒从心头,昨晚她哭着蜷缩在他怀里,眼泪砸在他手背上,那么可怜,那么脆弱,却也那么动人。 “他这样对你了,你还要和他回去吗?” 盛西周越说就越发对她咄咄逼人,一步步往前逼近,好像一定要逼她开口说话了才肯罢休。 江稚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她小声地:“好吵,耳朵好疼。” 盛西周忽然停了下来,他看着她的脸,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和沈律言比,确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恶劣、贪婪、暴戾,对她从来都不温柔。 沈律言收起了枪,一拳头打在了盛西周的脸上。 盛西周没有还手,他听见沈律言冷声地说:“你别忘了,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他嘴角出了血,面无表情咽下血水,冷冷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江稚几乎是被沈律言扔上车的,动作粗暴的扔进车的后座里,右耳的听力依然没有恢复,尖锐的疼痛时不时的折磨着她。 车子没有往她住的公寓开,而是开回了她和他以前住的那栋别墅里。 很平静。 平静的一丁点声音都听不见。 江稚浑身发冷,她身上除了一件几乎不能蔽体的睡裙,就只有他的西装外套,她试图裹紧一点来保暖,但不是很管用。 四肢还是很冷。 只有脸上的伤,还火辣辣的疼。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别墅门口。 沈律言先下了车,她坐在里面没有动,她现在怕面对他。 江稚貌似真的产生了类似愧疚的情感,她不应该这样的,沈律言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请你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