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傅清婉听见盛西周的话也是一怔,笑意渐渐淡了,难道是同名同姓吗? 傅清婉还记得阿稚小时候还是很喜欢带着盛西周玩的,那个小男孩也像她的尾巴,总是跟着她,平时也不怎么去上学。 很瘦,像只受过伤的小兽。 很可怜的,没有人管。 他只有阿稚一个朋友,所以才总是粘着阿稚。 他家里人过来接他的时候,他抱着阿稚死活都不肯松手,手臂都快被他拽得脱臼了。 沉默过后,傅清婉开口问道:“你是叫盛西周吧?” “对。” “那应该没有错啊。”傅清婉都被他问得糊涂了,看他完全不记得的样子竟然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毕竟她躺了这么多年,她也不能确定:“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 盛西周的拳头越收越紧:“是吗?” 傅清婉说:“嗯,我现在脑袋都还有点痛,有些事情记不清了,医生也说是很正常的。” 盛西周并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心情反倒很不快。 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他是希望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他确实不可能很早以前就和江稚认识,他年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个人的出现,他就是不认识她。 傅清婉虽然越看越觉得他的眉眼很熟悉,和小时候的他很相像,但又怕自己开口说错了话,误导了别人,也就忍了下来。 “你是阿稚的朋友吗?” “是。”盛西周厚颜无耻的认了下来。 傅清婉点点头,她的神色忽然变得哀伤起来:“我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这些年自己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傅清婉很清楚,江北山不会对他们的女儿有多好。 他那么厌恶她,厌恶和她有关的一切。 隐忍多年,痛下死手。 盛西周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不受控制的回忆起几年前发生的事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