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后来,《登山远台》被大众知晓,那首诗,其实是我想念他而作。” “剩下的故事同你讲过,他再次回来时,我已嫁给宋松。” 温谨诚骗了她第二次。 明明说好很快就回来,一等就是近半年。 等温谨诚再次回来时,他带着那只绿色耳饰向众人询问,谁曾想竟然得到小姑娘已是正妻的消息。 起初的他只是心里头失落,感觉少一个懂自己诗句的人。 直至他看到那封《登山远台》—— 这是属于读书人之间的浪漫。 温谨诚一眼便看出那首诗是写给半年前的他。 那时候的他便如同发疯般,心中的欲望也越来越大。 他好像错过了一个人,一个值得本应该是他的人。 从那时候起,温谨诚闭门不出,日日郁郁寡欢,而那首悼亡赋问世的时间,正是白黎的出嫁日。 当他人还在感叹帝王家最无情时,白黎早已调查清楚《悼亡赋》是谁而作,清泪滚滚。 她看向床上也喜欢穿绿衣的宋松,不禁自嘲笑笑。 她嫁给宋松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都喜欢穿绿衣。 每次看到宋松时,白黎就喜欢伸手摸上他的脸,而那双含情眼饱含深情。 宋松认为多年的情趣在看到《悼亡赋》的那一刻,心中崩塌。 他拿着那张诗文找白黎,而白黎一言不发。 他什么都明白了。 自那之后,宋松便不在和白黎圆房,两人一直分房睡,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他们保持这这种关系,不多问,不关心,不管闲事。 宋松依旧爱她,也当然知道白黎对他是真的不爱。 他没那个心思当护花使者,但白黎已经嫁给他,保护妻子就是他的责任。 所以他在白黎提出要加入他们的计划时,他终于发怒。 “他说他不允许,但他还是没犟过我。” 白黎笑着摇头,那双眼里全是愁思。 “所以我一直说我对不起他,各方各面。” “我拿他对我的爱一次次任性,一次次做出格的事,可他一直愿意包容我,可能这就是我对不起他的地方。” 沈惜词拿起那个松木鸽子,推给白黎:“这是你的,你收好。” “那你和怀安王后来,还见过面吗?” “没有,”她打开那个盒子,将耳坠拿出:“但我收到过一首诗,那首诗里告诉我,他无心世间一切,只想养花逗鸟。” 沈惜词心中有了判断。 看来他的二嫂不知道温谨诚就在他身边。 “可我得到的消息,怀安王要重出江湖。” 她拿耳坠的手一顿。 “认真的。” 沈惜词将耳坠捡起,放到盒子里:“而且你不想听听,谁想踏上他的船吗?” “沈秋意,对吗?” 疑问句中饱含肯定,她笑着点点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