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机一看,不想惹事,他还要在这里做生意,不能得罪这里的村民,所以他直接发动面包车,面包车就这样从温时悦身边开走,留下一地的尾气。 温时悦整个人仿佛卸了力气,身子摇摇欲坠。 她不能倒下!不能屈服! 绝对不能! 心底有一个声音这样告诉她。 温时悦又重新站直了身体,无视后面追上来的父子的威胁谩骂,一步一个脚印继续往前走,可是她控制不止地腿软,没走几步路就被男人扯住了头发。 “你竟然敢跑?” 男人拿木棍敲打在她身上。 纵然温时悦穿了羽绒服,很厚,可皮肉还是被那棍子打得生疼。 温时悦绝望到忘记了喊疼。 男人拿棍子使劲在她身上打了好几下,男人的儿子接过棍子,又开始打她:“臭女人,我让你不安分!我打死你!” 周围的村民和公路上偶尔过往的车辆看到此情此景,也只是看热闹,没有人站出来阻止,也没有人帮忙报警。 世风日下,人心如此冷漠。 在此刻,温时悦更加坚定了穷山恶水只会出刁民。 父子俩都是要面子的人,教训了温时悦几下,觉得差不多了,把她拖回了家。 院子里,男人拿来了防锈的鞭子,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狠狠抽打在温时悦的身上,温时悦快疼疯了,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空旷的院子里,只能听见鞭子破空的咻咻声,还有温时悦痛苦的叫声。 男人视若无睹,认为女人就该打,一次性把她打疼了,下次就乖了。 他自己的老婆当初也是想跑,但后来被他打服了,生完孩子以后就更加乖了,这么多年再也没有生过逃跑的念头,任劳任怨地伺候他。 男人打累了就让他儿子接着打。 温时悦绝望到快要认命了。 她逃不出去,陆燃他们也很难找到这里来,她可能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但与此同时,她又侥幸地想着,万一陆燃来救她了呢?温时悦把脸深深地藏了起来,不让鞭子打到她的脸。 万一陆燃来救她了,她还要漂漂亮亮地和陆燃举行婚礼呢。 自知逃不掉,嘴硬在这里挨打不值当。 温时悦服软了:“别打了,我不跑了。求求你们了,我听话,再也不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