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况且,沈怀洲能感觉到,她对他并非完全无情。 他的小女人,被温水煮青蛙久了,也在为他心动。 只是她碍于各种各样的缘由,始终不愿意承认。 沈怀洲额头亲昵抵着她,“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有意思。这次的事,是我失态,你这么久不见我,我想你想得紧。” 钟灵毓偏开头。 深觉自己在对牛弹琴。 沈怀洲就像一面棉花墙。 硬着拳头打,打不破,反倒她自己生气。 她沉默了。 沈怀洲凑近她耳边,再三为他的粗鲁和野蛮表达歉意。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他闯进钟公馆,敞着卧室的门,把她压在梳妆台前疯了似的做。 又把她锁在屋里。 钟灵毓不是受虐狂,断不会因为沈怀洲的服软和歉意,而去试着原谅他。 她对他愈发冷淡了。 沈怀洲躺在她身边,能感受到她的抗拒和冷漠。 他郁闷又失落,在她耳边轻哄。 钟灵毓权当讨厌的蚊子在耳边嗡嗡。 她没有反应。 沈怀洲侧倚在床头,掌心拢着她的圆润的肩膀摩挲,“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钟灵毓蜷缩在被子里,闷声道:“你心知肚明,但你不愿意。” 是了。 沈怀洲很清楚。 她要的就是他不再纠缠。 这一点,他确实不愿意。 他用力拥住她,叹气,“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窗子半敞,沈怀洲的声音,被风吹散。 钟灵毓在他怀里,熟睡了过去。 之后,钟灵毓没再刻意躲着沈怀洲。 大概是两个人整整一个月都没见面,沈怀洲最近来得很勤。 他大概每隔三日,就爬一次窗,鲜少空手来。 要么买了脂粉衣物来,要么是珠宝首饰。 偶尔会特意带一份钟灵毓爱吃的桂花糕。 他知道,钟灵毓是个小财迷。 便令李副官,把钟灵毓原来卖掉的戏院买回来,然后将戏院转到钟灵毓名下。 物质的馈赠,是沈怀洲粗暴又直白的讨好方式。 钟灵毓什么都不需要做,便能日进斗金。 沈怀洲还让人,去整修了云素清的坟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