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钟灵毓用力推开他,怒瞪,“我不会当你的情妇。” “不是情妇。”沈怀洲否认。 “没有名分,不是情妇,又是什么?” 沈怀洲笑了,“你若想要名分,我想办法给你一个便是。” 想办法给? 钟灵毓冷笑,说得多牵强。 归根结底,这名分即便给了,也非正妻,顶多是个姨太太。 且依旧是个见不得光的姨太太。 和情妇,并没有分别。 母亲曾告诉她,要为人正室。 且为人正室,必要与心爱的男子,喜结连理。 她永远不会喜欢沈怀洲,而他从没尊重过她。 况且,沈怀洲,也给不了她想要的。 他不是她的良人。 “名分,只是繁文缛节,不算什么。”沈怀洲继续说,“你只需要知道,以后我便是你的依靠。” “你不是。”钟灵毓直视着他,“我的依靠,只有母亲。” 她背过身躺下,背影单薄得让人心疼。 沈怀洲抚了抚她的肩膀,“你早晚会想通的。” “不会有那一天。”钟灵毓闷声反驳。 两人无声对峙,又很快弥烟消散。 身后渐渐没了动静,沈怀洲不知又去哪儿了。 钟灵毓怀里抱着猫,脑海里全是母亲生前的音容笑貌。 她下楼,去了母亲房间,收拾遗物。 一只大箱子里,是母亲给她做的冬衣,一件又一件,款式朴素,却很柔软。 就像母亲的手。 钟灵毓蜷缩在墙角,抱着棉衣哭泣。 哭累了,她便躺在床上睡。 半梦半醒间,能嗅到母亲身上的淡香,好像她还在母亲怀里撒娇。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将钟灵毓,从美梦中残忍地拉扯出来。 钟灵毓摸了摸脸上的濡湿,怔怔发呆,半晌才回神。 她擦干眼泪,拉门出去。 敲门的,是上次那个替她办事的卫兵。 卫兵行礼,低声说:“钟小姐,陈嫂的女儿找到了。” 身体一震,钟灵毓呼吸不稳,“在哪儿?” “在码头城桥的河里,刚捞上来,淹死多日,尸体都泡鼓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