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边默契的没有停下,直奔前面的跨江桥。 松江桥,建在整条松江最为狭窄的地方,南来北往是许多人必经的通行地。 换做其它地方,石桥两边怕不是要像城门那样收点“关卡钱”,但松江桥没有。 流放队伍和商队一一从桥上通过,奔流的松江水就在脚下流浪而过,浓郁的水气扑面而来,耳边是江水奔腾的簌簌声,听着让人莫名地胸臆舒畅。 谢豫川从桥上路过时,看到桥头一侧上,竖着一座功德碑,正面是“松江河”三个楷体字,背面字体略小一些,刻着几家姓氏。 为首,乔家,乔璞叔。 这名字谢豫川有些熟悉,京中致真书院的山长,广开学门,不拒贫寒学子,士林之间颇有贤名。 他在西北时,有位朋友便是出身致真书院,对乔璞叔十分感恩。 原来乔家祖地是松江。 他也仅仅是略略扫过便过了江,身后谢武英珍之重之抱着怀里的水囊,一路小心翼翼。 江水滔滔,让人喜欢,尤其是一群灰头土脸走了一天的犯人们。 站在桥上,耳边是潺潺水声,扑面是清凉的水气,有的犯人停在上面想多感受一会,被官差一脚蹬下去! “别在桥上站着!赶紧走!” “唉……” 过了江,领头的老衙役带着人选了休息的地方。 天色还没晚,官差们给犯人时间去江边解渴打水,或者洗洗也可以。 今天把落下的行程多赶了一半,算算接下来的路程,应该不会耽误到达下一站的时间,熊九山的意思,是让大家放松一下。 管的太狠也不好,适当宽容一点,犯人们更容易听话。 有江水的地方,也会有野兽出没,所以休息时还是要注意周围的动静。 谢文杰拍了拍谢武英的肩头,“走,鹤之,去江边打水。” 谢武英想说我水囊里有……对上谢文杰的眼睛,转身把水囊轻轻放到谢豫川怀里。 “六哥,帮我看一下。” 起身收来其它谢家人的水囊和谢家几个人去江边打水。 犯人中,有水囊的人也并不多,大多数人都是直接冲到江边,双手舀水一顿猛灌。 兄弟俩打水时,隔壁不远正是原来东伯侯府的那位因为拒绝娶公主而被发配的冤种世子。 东伯侯府的人,与谢家无甚交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