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把头摇头轻笑道:“不低了,听说,和实际价格是两码事,肉身佛这种东西永远不可能上拍,也极难变现,这次还是多亏了田三久,他把陕北文物局里一些难缠的人引到了浙江,所以我们才能这么轻松的脱手。” “钱应该是分两天到账,云峰,明天下午,你帮钱老板装车。” 隔天下午,我正坐在沙发上往脚上抹冻疮膏,忽然听到旅馆楼下有电子喇叭喊。 “收废铜废铁,收不锈钢锅不锈钢盆,收废电脑废手机.....” 穿上鞋,我急匆匆跑下楼。 “收废品的,铁多少钱一斤啊?” “一毛一。” “铜呢,铜多少钱一斤?” “铜的话,看成色定价。” 说完这话,这收废品的摘下帽子,正是之前在迪厅接头的那人。 钱老板不知道我被抓的事,是因为他没说,这种人很精,因为他知道钱老板喜欢自己手下办事“稳”。 帕萨特被开走了,我不知道他怎么忽悠的钱老板,反正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我也故意没提那天的事儿,只是装第一次见面,笑着说:“那你上来吧,正好我屋里有点废铜烂铁要处理,给够秤啊。” 他从破金杯上拿来杆秤,摇了摇说:“放心吧,咋们做生意不会缺斤少两,该多少就是多少。” 上了楼,用床单将铁佛包严实,又用绳子捆上,这时把头看了眼手机,对我点点头。 我招呼鱼哥豆芽仔,然后和这个“收破烂”的一行四人把东西抬下了楼梯。 “哎,小伙子你们家卖的什么啊,看起来怪沉的。”一楼做卖早点的大姐问。 “嗨,就是一个破洗衣机,坏了就卖了。” “小心,你那头抬高点。” 把铁佛抬到最里边,然后我们又跑上跑下来回几趟,把东西都装上了破金杯。 “砰。” 关上门,收破烂的呸了声,从兜里掏出一叠零钱说:“您点点,这些一共算六十块钱。” 我说多给点啊,帮你搬下楼,多给三块钱。 “行行,那就63,有不要的废品了在喊我啊。” 我随手把钱揣裤兜里,拍了拍。 破金杯发动,冒着黑烟开走了。 把头消失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我们几个手机都收到了到账短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