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事,不仅张大人知道,就连教谕也知情,当场还有别人,消息就是那里传出来,保真!”仿佛怕丁锐立不信,谭安还说了消息来源。 这让丁锐立开了眼界。 虽说谭安的说辞里有着前后矛盾的地方,但此时丁锐立相信,这事本身未必假,在屋内来回两圈,冷声说:“这可是科场舞庇,我去令人去告,就算是县令也得罢官丢职!” “告也无用。”谭安笑了下,瞥了一眼,这人果是恨意很浓,要不,岂会立刻想出对策。 “你莫非忘了,县试只考取童生,可童生并不算是功名。” 是啊,童生不过是得到考取秀才的资格罢了,可不是功名,要是苏子籍考取秀才时这样做弊,不但可革了苏子籍的功名,就连张县令的乌纱帽也保不住。 朝廷开国不久,对这方面非常重视,虽还没有科场大案,但前朝一次科场大案,受贿考官和行贿考生立即处死,还株连亲属,父母妻子全遭流放,惩处异常严厉! 有这例子,本朝也不会轻放! 但不得不承认,苏子籍是有几分才学,想必经历避讳字,府试时不会再犯。 而仅仅只犯一次的话,还是在县试,上面的官员也不会去查。 想明白这事,让丁锐立更恼怒。 “这事既无用,那你何必特意跑来告诉我?”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丁锐立其实脾气并不算差,可中了术,对苏子籍的事都有着极强情绪,此时有些恼怒,瞪向谭安。 谭安老神在在坐下,也不恼,只是挑眉:“我只是告诉你,他这人看似寒门,其实有后台,心机也深,不能蛇打七寸,必会成为大患。” 见丁锐立面露思索之色,才慢悠悠说:“其实,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次省试,能考取解元么?” “本来你不用担心苏子籍,谁叫他进步这样快速?” “离秋闱还有三月,你不怕他突飞猛进,硬是把你的解元挤掉?” 丁锐立虽知此人挑拨,可真中心中隐忧,肌肉不由抽搐下,阴沉看了一眼,道:“你有何办法,能让他不中?” 很快又说着:“他才学的确不小,不能让他失去科举资格,此次说不定真的能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