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何等可怕,何等骇人。 “定是有人走露了风声!” 张郡守咬牙切齿: “我的亲兵队呢?他们人呢?怎么没见回来?”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溃兵们七嘴八舌说不出个结果。 有说跑的太急没有注意的,有说亲兵队奋勇拼杀全部就义的,还有说许是跑得远了,还没回来。 这些混账话听得张郡守是愤恨不已,嘴巴一张一合,就要喊人把这几个废物推出去砍了。 就这时,他的谋士及时制止了他。 “大敌当前,郡守切勿自乱阵脚啊” “盲目惩罚士兵于局势无益,眼下还是应当考虑该当如何御敌才是。” “至于这些人,就交由咱们的人严加看管,戴罪立功便可。” 张郡守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知道此人说的不假。 这次大败伤筋动骨,一下子折了个这五六千人在外面。 不过,他还不至于绝望。 只听张郡守冷哼一声,道: “把那废物王柔拖出来,堵上嘴放到城头上去。” “来将是那个苏曜是吧。” “派人告诉他,他若是敢有所造次,咱们就把他这位举主分分钟砍了脑袋祭旗。” “某就看他愿不愿意背这个不义之名!” 张郡守出身河间世家,世代担任本地吏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