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龙王庙外-《黄泉借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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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们几个人好像表现得太明显了,按照常理,我们就算是瑞着黑吃黑的心思,面上也得一团和气,免得对手提前有了防备不好下手。

    我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

    如果,不是遇上了什么事儿,这些人肯定不会那么反常,我飞快地回想一路上遇到的事情,我们十个人资格最老的九眼彪猛不丁地开了口:你们是不是打算把身边的人都给弄死,自己独吞宝藏??你们表现得太明显了,心眼子全都写在脸上了。”

    我们儿个一下就惊醒了过来,我们心里都明日自已肯定是看了别人的道儿,可我们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栽了。

    九眼彪阴森森的开口道:“既然天伙儿都不知道栽在什么地方,不就喝血酒吧?有了这杯血酒做担保,我们才能同进同退。”

    九眼彪一开口,所有人都犹豫了要是,未士的血酒可不是俗世盗匪之间的款血为盟,只是图个心理安慰。

    盗广之间一旦喝下血酒,就等于是立下了生死契约。

    共同盗宝的时候,除非是到了救无可救的情况,否则必须对遇险的同伴施以援手。

    血酒,虽然是信义的保障,但是没有几个盗门中人愿意饮血酒。

    因为,你在救人的时候,很可能聊误了自已逃生的时间。

    盗中人的合作,绝大多数都是临时搭建的团伙,彼此之间甚至连真名都不知道,谁都不愿意为了同伙拼命。

    九眼彪看没人应声,当即就拨刀了,我们几个都知道九眼彪的厉害,谁也不想去当出头鸟碰他的枪口。

    况且,我行也不敢保证对上九眼彪之后,有没有人站出来帮自己。

    就这样,我在九个人不情不愿地喝了血酒,发了重誓。

    我当时还在安慰自己,不管怎么说,在同伴面前算是能保住命了。

    谁知道,当大晚上就出事了。

    那天,我明明是跟另外一个盗门同行并排睡在一起,等到半夜我就觉得脑袋底下黏糊糊,湿滬的,等我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睡在了血泊当中,我那个同行已经被人给摘了脑袋,无头户体就躺在我边上。

    我下得跳了起来,其他人也都醒了。

    我们看看那具没了脑袋的户首,心里寒气直往外冒。

    要不是,有那杯血酒作保,我在肯定要怀疑是自已人动了手,不然谁能无声无息地把人脑袋给摘下来?九眼彪带着我们顺着地上血迹往前找,一直找到了回水河边上才没了血迹。

    我在儿个探看身子往回水河里看了一眼,结果又被吓下出来一身冷汗汁:那个人的脑袋就卡在回水河都露着白森森的骨头,没了眼皮遮挡的眼珠子却瞪得溜圆死死看水面,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九眼彪说:“谁下去把脑袋捞上来?我能从他眼晴里看出来他是怎么死的?”

    我们当中有个会水的人,从人头上游的位置下了水,侧着身子想把那脑袋给拿出来。

    那人也是个老-江湖,从上游下去也没毛病,我谁也没去注意他:都在时看脑袋看。

    谁曾想,就那么一眼的工关,水面就被血给染红了,等我在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下水的那个人,身子谭在水底下,脑袋却不知道哪去了?那脖子上还在一股股地往出冒血。

    这回连九眼彪都下环了,说了一声:“赶紧撤!“就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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