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位“戚兄”有些茫然地又站了片刻,到底只是一声长叹,有些无奈又不舍地扭头,迈着沉重的步伐,就要离开。 黄鸣见状,赶紧就迎了上去:“这位老兄,请了。” 对方却根本不想理他,身子微微一转,就要绕过他。 不料黄鸣又横跨一步,挡了他一下:“老兄,你的做法是对的,就不该纵容他们借机敛财。” 这话让他终于停步,抬头看向黄鸣:“你说就不该塞钱进门?” “对,所有人都不该给钱,这样他们才不会再跟人收钱。” “那就进不去衙门啊……” “要是所有人都不进衙门,最后挨收拾的只会是这些看门的。” 黄鸣的话又让他有些恍惚:“可这又怎么做得到呢?世道如此,里头的大人要钱才给安排官职,外面守门的自然就上行下效……” “总有一日能改变这一切的,只要咱们坚守自己的本心。”黄鸣郑重地看着他,“老兄,我与你一见如故,不如就去那边的酒楼吃些东西,慢慢细聊,如何?” “戚兄”略有迟疑,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那就叨扰小兄弟了。” …… 鸿宾楼是这正阳门内,几大重要衙门之中,仅有的两座酒楼之一。 只从它所在的位置,就可知这酒楼的后台很不一般,而能来此吃饭的,自然也是非富即贵。 正因如此,这儿的酒菜价格比之京城其他酒楼也高出了三成,可即便如此,此处也依然不愁生意,哪怕是已过饭点,楼中依然宾朋满座。 在南边靠窗的桌上,五六道时鲜菜肴已端上桌,还有一小坛子竹叶青,光是这一些酒菜,就得五两银子。 “这儿酒菜的价钱也太高了,这一桌都够我在城外住上半个多月了。” 黄鸣听到这话又是一笑,为对方倒了一杯:“京城居大不易,若无丰厚身家或官职在身,来北京确实并非幸事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