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钦提及皇太子朱高炽,这让姚广孝来了兴趣。 “说说,你怎么打算?” 徐钦则狡黠一笑,道: “靖难新贵的后台,毋庸置疑是汉王殿下。” “而我一个国公府世子,皇后娘娘亲侄的身份,吓唬其他人尚可勉强,但对于亲王,那是小巫见大巫,掀不起啥浪花。” “可太子爷就不同了,我也可以帮着太子在军中扎点根基,将来也不至于被汉王处处压榨,没有底气,大师以为如何?” 姚广孝听罢禁不住抚须点头,赞叹道: “徐大公子果然是不同凡响,高明之极。” “贫僧有意想让你去收拢那些建文旧将,许多还是开国勋贵之后,或是忠实旧部。” “而你恰好是军神嫡长孙,对他们有一定的号召力。” “不过,你把他们推给太子,就不怕殿下摆弄得不好,惹得皇上猜忌,节外生枝吗?” 姚广孝何等敏锐,一语点出这鬼把戏里的破绽。 不过,对于徐钦能跟他想到一块,这智慧也是没谁了。 妖僧心里大为吃惊和赞叹。 徐钦倒也淡定。 他和姚广孝打交道又不是第一次,能够逼迫妖僧和盘托出所有谋算,本身就是一大胜利。 你老和尚担心朱高炽,或者说是为了庇护他,想推我上前,跟靖难新贵唱对台戏? 就算赢了他们又能怎么样? 冲锋陷阵是相互赌实力、拼刺刀,从来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这小胳膊小腿,实在是承受力有限。 说不定,下一场更大更疯狂的刺杀行动,正在等着我呢? 我找谁来保驾护航? 一个前朝勋贵,并且家父还是戴罪之身,弄得自己势力太过庞大,那也是趋祸之道。 这天底下能公然培植自己势力的,除了天子,也就是太子储君,勉强说得过去。 至于其他任何人,包括亲王,那都归属结党营私,图谋不轨。 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了这一点。 兔死狗烹,卸磨杀驴,这是历来统治者的皇帝之术。 远的不说,就说洪武的朱元璋吧。 淮西勋贵常遇春自己早死,徐达,汤和等极少数几个人除外,哪一个不是落得个满门抄斩? 蓝玉那么大的功勋,就是狂妄了点,结果灭九族,皮都被剥了塞进稻草,成了稻草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