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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林东海面如死灰。

    那是一种庞大的无力感，任凭你如何求饶，如何挣扎,都不能触摸到哪怕一点点希望。

    三年前，有人给了楚云希望，而现在，他需要楚云给他一丝希望。

    哪怕，这希望渺茫的如同微尘。

    “现在想拿什么换你们的命？”

    似乎听到了林东海的心声，楚云漠然问道。

    林东海咬碎牙齿，深深的叩拜下去。

    “我们的尊严，能换一条命吗？”

    没有回答。

    但也没有想象中的杀戮。

    等林东海鼓足勇气抬头，却发现楚云已经不见踪影。

    只有一名罗刹武者走过来，丢给他一个破碗：“从今天起，你和林若雪沿街乞讨，如果再敢有什么异心，没人能救得了你！”

    “......是。”

    林东海忙不迭点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林若雪扶上轮椅，一瘸一拐的推着她，慢慢离开了沈家。

    不知走了多久，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他的面前。

    扑通。

    林东海本能的跪了下来：“我会专心做好乞丐的，求你们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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