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仅仅是从那许多年未见的好友口中所说的高利润低风险,沈墨川就更加不信了。 可是沈江海念旧情,脸上纠结,“我和他年少相识,虽然最近不见面了,想来也是不会坑我的。再说投进去的钱不多,并不影响。” 年纪大了,就不似年轻时做生意雷厉风行。沈江海当时见好友言辞恳切,心软了几分。 “不可。”容玄烨突然出声,几人的眼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每年的粮食都是朝廷重中之重的事情,凡是商人谈判,都会有政府官员在场,绝不可能有机会单独和你谈话。所以他要不就是在骗你,要不就是有着更大的阴谋。” 容玄烨这些话信手拈来,仿佛很懂得为官之道和朝廷背后的秘密。 孙婉细细品味这话中含义,更觉这事不行,随即反应过来,好奇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商人虽然有钱,但是地位总是比不上官员,想要巴结官员更是要金银财宝大把大把地送才可能见上一面。 像这些事情内幕更是不得而知,稍有不慎就是倾家荡产。 容玄烨解释不了这些话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知为何会清楚这些。” 说完看了眼沈墨川,想也不想地把事情推给了他,“少爷说我失忆之前是他的贴身小厮,可能和他外出经商时听见的吧。” 话题转移得生硬,却很成功,因为孙婉和沈江海都知道儿子是什么德性。 “臭小子,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贴身小厮了,看到好看的你就调戏,你给我过来,我今天不揍你一顿就不是你爹。” 沈江海抄起一边的鸡毛掸子就打了过去,看见对方躲了一下,更生气了。 沈墨川哪能想到压力一下就转移到自己身上,一边东躲西窜,一边慌忙解释,“冤枉啊,我并没有调戏之心,就是开开玩笑罢了。” 场面一度混乱,父子二人你追我赶,直到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扶着墙喘了几口气,沈墨川这才开口,“爹啊,这笔生意还是别做了,挣这么多钱干什么?” 最好是今年上半年最好都不要做大生意,上辈子能够在死的时候见到容玄烨,想必就是和官府有牵扯,继而才有杀身之祸。 沈江海心里有数,“也是我大意,幸好他提醒了我,不过他叫什么名字,我如今还不知道。” 儿子喜欢他,估计以后也会是一家人,总不能连名字都不知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