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同样的檀木府门,如出一辙的冰冷。 回到名义上是自己家的府上,在三皇子府上头戴只露出眼睛嘴巴的面具被戏称为人尽可夫的沛如苇穿堂过廊,无视不计其数见面即跪伏的仆役,走过一座供奉有魔神像的晦暗大殿,径直来到铺就着白玉地板的中堂,那里有一袭静坐的白衫男子,正提笔疾书撰写出异常工整的九州汉字。 中堂附近五十丈无半个仆役,沛如苇见面即五体投地。 身份是二皇子赢如晦的白衫男子一手疾书一手握念珠,没有抬头的笑道:“昨夜在三弟府上玩的可还尽兴?” 被羞辱至极的“二皇子夫人”浑身微微战栗,“尽兴。” 此时的她没有了半分人的精神气,就仿佛泥塑的雕像。在外人看来,如她这般身世凄苦但姿容能打九十五分的靓丽女子能嫁入二皇子府,做那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正妃,是她几辈子都修不来的天大福气。且她浑身肌肤白皙如美玉,更是被旁人津津乐道,在皇城的上层圈子里有着“玉夫人”的美称,让一些魔域豪门权贵中的浪荡子尤为艳羡二皇子,羡慕二皇子能够夜夜把玩这般千娇百媚的玉人儿。 但唯有二皇子府上一些涉水较深的贴身仆役和管家才知晓,这位嫁进帝王家的沛姓女子竟从未与她的夫君同房。 与其说是相敬如宾,不如说是相敬如冰。 赢如晦手中笔毫不停,似乎在批阅某种奏折般的物事,只刚刚批阅完,案前奏折就凭空消失不见。这一幕若是让一直以为二哥不曾修行的三皇子瞧见,定然要大惊失色。 沛如苇俯首双手贴额道:“三皇子赢魏前日奉陛下密令返回皇都觐见圣尊,所谈事务不详,赢魏对此事闭口不谈。” 赢如晦轻轻哦了一声,案上一封折子又如镜花水月般消失不见,继而随意问道:“三弟昨夜府上私宴都有谁参加?” “其中身份最显赫的是军神拔拓闳屠大人和魔宗宗主夷決子。”叩首如见主不似见夫君的女子答道:“其余的便是皇城中和三皇子走的最近的几家营结党羽,讨论的最重要的事情也只是些关于前线一些无足轻重的小规模调度事宜。” 赢如晦极为难得的放下细软狼毫,朝女子道:“你过来。” 紧贴手背的额头离开地面,沛如苇诚惶诚恐的走到案旁,赢如晦的手指游上女子嘴角猩红的唇彩,那张谦谦君子的面孔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些重要情报,可都是用你这张小嘴一点点吮吸出来的。那位被父皇招安的魔宗宗主夷決子就曾和我笑谈过,说三弟府上每逢夜幕降临,就有一尊身段惹火肌肤如美玉的蒙面女子为在座宾客献上绝活,是以惊为天人的口技服众,没有哪人能在她的两瓣红唇下金枪不倒。” 被“夫君”直截了当点破每夜荒唐的女子万念俱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