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事实,他最近很迷恋新娶进门的妾室,而且宫宴上,皇后出事担心牵连到他,命人偷偷给他递了消息,让他这阵子没必要不要外出。 所以韩梁安确实一直在府上没有出过府,可真是如此才让更能说明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恒益拱手从旁说道,“皇上,三皇子就是担心此事会怀疑到他的身上,才会深居简出的,谁都知道,三皇子平日整日都不在家中呆着,如若不是有什么反常,如何会再家中几日不出门呢?” “你……你胡说八道,恒益,你别以为五弟重用你,你就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这里是皇宫,你一个狗奴才胆敢放肆,看本皇子不砍了你的狗头!” 他起身就要去抢侍卫的佩刀,侍卫吓了一跳,忙屈身躲开。 皇上看着自己的儿子胡闹,气的脑袋嗡嗡作响,直接将桌上的茶盏扔到了地上,这才让韩梁安消停了下来。 韩梁安跪在地上,磕头解释。 “父皇,儿臣什么都没有做啊?” “谁说你做什么了,你这个不中用的蠢东西!”皇上怒斥。 韩梁安这才反应过来,确实从头到尾,只有恒益说了一句,皇上都没发话。 后知后觉自己太过着急了,忙出声求饶。 “父皇,都是儿臣不中用,儿臣只是担心您听信了小人的谗言,所以才急着解释的,儿臣确实什么都没做。” 皇上一听他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就觉得头疼,将桌上的信直接摔在了他的面前。 “你做与没做,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那信是皇上几日前派人去查的结果,其中明明白白记载着他是如何拉拢陆寒骁不成,便下毒给他,迫使他上次战役不慎中箭昏迷不醒。 后来故技重施,又再次下毒,不但如此,这一次还打算一并排除异己,将韩愈也一起除掉。 那信上将过往写得清清楚楚,证人证词都有,韩梁安想要狡辩都难。 “这……这是诬陷,父皇,儿臣绝没有做过此事啊……儿臣冤枉啊……” “冤枉,白纸黑字写着,老三你太让我失望了!” 皇上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无力,他迟迟不立太子,就是想选出最强的一个继承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