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北门御庸进了屋子,望着给王海喂药的邬明月,都快哭出来了。 “姨母,姨母姨母,侄儿娘亲去的早,从小拿您当亲娘看待,是要给您养老送终的,等少尹回来后,他要宰了侄儿时,您…您一定要拦住啊。” “我不需要你养老送终,阿佑自会与我白头偕老。” 邬明月头都不回,屏气凝神用铁筷抵住王海胸口的穴位,直到将最后一口药倒进王海口中后,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北门御庸紧张的问道:“能活吧?” “都是皮外伤。” “好,那就好。”小胖子大大的松了口气:“手…手呢,不会残了吧。” “未伤到筋骨,只是看着骇人罢了。” 邬明月也是如释重负,想到韩佑回来后暴怒的样子,打了个冷颤。 污姑娘心里和明镜似的,韩佑能为了自己直接给申屠府灭了,那要是王海出了事,不知得死上多少人。 别说她了,连仲孙无霜都不敢说自己在韩佑的心中比王海重要。 仲孙无霜温热的布巾擦拭着王海脸上的血迹,银牙紧咬:“南地来的那些刺客都未将王海伤的如此重,赵府…赵府欺人太甚!” 北门御庸挠着后脑勺。 刚才也是太冲动了,根本没问怎么回事,见到王海第一反应就是赵府打的,然后将人送了回来,和示威似的。 可冷静下来一想,又可能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京中的郎中也来了,还是个名医,带着药箱。 小胖子跑了出来,找到了被两名南军老卒看着的郎中,问了一下怎么回事。 郎中知道的也不多,大半夜被叫开门,去了赵府,之后如何如何的,赵泰表现的很关切,深怕王海死在赵府之中。 北门御庸听过之后,也有点懵了,回到屋中说道:“或许不是赵府伤的王海。” “是与不是已经无关紧要了。” 邬明月用温水清洗了手上的血迹:“王海出了事,接连两次,都与赵府有关,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待阿佑回来时怎地也要讨个说法。” 北门御庸点了点头,事是这么个事,无论有没有误会都说不过去,一夜伤了两次,一次比一次严重。 “哎。”小胖子叹了口气:“姨母您得了空得劝劝少尹,不要总是如此冲动,这次回来八成要大发雷霆。” “大发雷霆不对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