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海侧躺在了地上,满面不甘之色,声音微弱:“放…放了大小姐。” “你这等军中虎贲,为何会受赵泰驱使,说!” “放了…放了大小姐。” “是你一人前来,还是有其他?。” 赵丁极为紧张,不敢大意:“你又是如何寻到这里的。” 王海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皮子也越来越沉。 赵丁望着血泊之中的王海,足足许久,这才收回软剑,快步跑回柴房之中,同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制药瓶。 被捆住的赵飞鱼听到了打斗声,又见到尸体,虽是花容失色,却和个僵尸似的蹦跶了出来。 刚跳出柴房,猛然见到血泊之中的王海,赵飞鱼如坠冰窟。 张着嘴,赵飞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睛瞪到了极致。 赵丁低声问道:“大小姐知晓这是谁吗,他是何人。” 赵飞鱼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似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他…他做到了,他…” “哇”的一声,赵飞鱼痛哭出声,赵丁连忙倒出药丸,谁知刚要塞在赵飞鱼的嘴里时,突然从蛋姑娘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狂喜。 当赵丁想要回头时已经来不及了,短刀刺破了他的后心,也刺穿了他的心脏。 王海,曾是当年折冲府的探马,也叫做斥候。 能做斥候的军伍,手上不知有多少人命,更不要说,王海当年做辅兵时就与其兄王山参加过无数次剿灭山匪的战役。 赵丁倒下了,捂住胸口,身体抽搐着。 王海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掌,抓着短刀,割断了赵飞鱼身上的麻绳。 赵飞鱼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看着王海,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 “大小姐还记得…四日前在戏院,那一回目,叫做赛博坦上起狼烟,丞相七擒威震天,两回目接连上演…” “记得。”赵飞鱼不住的点着头,流着泪:“第二回说的是武侯巧用连环计,法老大意失埃及。” 王海一甩掌上的鲜血:“威震天诈死逃生,对丞相说,出来混,定要记得…” 赵飞鱼接口道:“补刀!” “是啊,补刀。” 王海蹲下身,短刀掠过赵丁的咽喉,又伸手掩住了对方的双目:“下辈子再办差时,要记得补刀。” “哇”的一声,赵飞鱼痛哭了出来,一把扑在了王海的身上。 赵飞鱼将脑袋埋在王海满是鲜血的肩膀上,呢喃着:“抱紧我。” 王海沉默不语。 赵飞鱼:“抱紧我,抱紧我,当我求你,王海,抱紧我。” 王海摇了摇头:“大小姐恕罪,小的…做不到。” “为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