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被吊住的张缇哭了,嚎啕大哭。 他知道自己会死。 他知道自己保不住亲族。 他无比的懊悔,懊悔自己为了一己私欲坑害百姓,落得如此下场。 韩佑只是嬉皮笑脸地望着痛哭的张缇。 他喜欢看官员哭,喜欢看的时候露出笑容。 因为他知道,哭是因后悔,面对后悔的官员,韩佑总是幸灾乐祸。 他们后悔,是后悔做了那么多罪大恶极的事。 为什么后悔呢,因为被抓到了,因为会死。 如果给他们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们依旧做着错事,只是会更加小心,小心翼翼的不被抓到。 江追不断跑上跑下,汇报着最新进展,挖通了没,通了后挖了多少丈等等。 陆百川则是将剩下的旬阳两巨头也挂了起来。 没有歪脖树了,陆百川则是费劲巴拉的将断木插在地上,用刀砍出个凹痕,挂住绳子。 看的出来,大川儿是个有仪式感的人。 韩佑不会挖山,也不愿意瞎指挥外行指导内行,干着急也没用,只能给自己找点事打发打发时间。 来到了被挂着的王坤良面前,韩佑将这老东西嘴里的破布塞了出来。 王坤良怒目圆瞪,声嘶力竭。 “老夫是进士出身,诗礼传家,韩佑小儿,你敢…” 韩佑一把将破布塞了回去,翻了个白眼:“你已经丧失说话的权利了,割了他的舌头。” 跟在韩佑身边的,只有风白和陆百川,大川儿正在固定木桩子,风白却是面如土色。 韩佑刚来到满面煞白的张昶胜面前,皱眉回过了头,因为没听到惨叫声。 风白傻站在那里,吞咽着口水。 韩佑冷声道:“你聋了,我叫你割了他的舌头。” “他…他…” 韩佑满面失望之色,吹了声口哨,远处的伏鱼象匆匆跑来。 “少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