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就那么可怕?” 姜恬横了他一眼,老老实实说:“是你不知节制。” 他不知节制?两个人一月才见上两三次,他要是不尽力而为,说不定这女人早就把他丢到脑后了。 不过他没说出口,只是有些疲倦地靠在马车的车厢上,偶尔还轻咳两声。 姜恬头一次看他这般情态,当即就明白了。 手抚上他的额头,姜恬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焦急:“你发烧了,怎么还来这里了?” “不来这,我能去哪?” 可能是因为在病中,墨沉渊说话反倒大胆许多。 他是一国之君,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无数人动作。 要是被得知生了风寒,其他人又要有一番算计。 ??.??????????.?????? 对于他们的小动作,墨沉渊喜闻乐见,来一个抓一个。 可上次才抓了一波,间隔太短,不宜打草惊蛇。 来之前他不过是有些头痛,心想着并无大碍,未曾想到在那边站了一会儿,额头竟也发烫起来。 想必是因为近日他借着丞相不在,忙着处理那些琐事,又招了风,才病了。 看姜恬离他那么近,墨沉渊捂住了嘴,往角落里靠了:“你离远些。” 姜恬:“……” 既然知道风寒会传染,还过来找她干什么? 但人都来了,姜恬不会坐视不管。 下了马车,姜恬吩咐丫鬟去煎药,又命墨沉渊躺下,用湿毛巾盖在他的额头上。 墨沉渊看着她为他动作,眼神中不自觉带着笑意:“看来我来对了。” “闭上眼,好好休息,别说废话。” 姜恬试着他额头的温度,眼里生出了焦虑,温度持久不下。 幸好药煎好了,她把墨沉渊扶起来,看他一口气把药灌下,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多大年纪的人了,还会怕喝药?” 第(1/3)页